溫久慢慢睜開眼睛,眼皮輕輕抬起,眼前逐漸變得清晰,光線明亮。 濃濃的消毒藥水味道嗆入鼻腔,病房裡安靜得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聽得見。 病房外,是淩亂的腳步和刻意放輕的談話聲。 一套清晰的男聲傳入耳中:“醫生,她怎麼樣?” “已經沒有大礙了” 病房的門被慢慢推開,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