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啊,有個人讓我轉交東西轉交給你父親的。”他把盒子遞到那人手上卻沒想那人反扣住他的手,“我憑什麼相信你?”他眼神裡透出輕挑與不屑,說這話時,好像也隻是詢問,但江憶深能感受到他的危險。
“你愛信不信,我隻是轉交東西的,你可以先打開我,沒什麼意見。”卻沒料到,這時江憶深收到了短信。
【不要讓他打開否則我會讓你的U盤自毀。】是那個人,雖然不知道他的意欲何為,但是真相就在眼前他不能放任何一個機會從他眼前逃走。
於是江憶深又對上了許黯輕挑的眼神,他心裡多少有點驚恐,給他發短信的人監視到他,但不能輕舉妄動。
把東西塞在懷裡,回頭就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黯舔了舔後槽牙,眼神裡多的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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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歲那年在那個懵懂無知的年紀,他就被卷入了家庭的奪權,什麼陰謀詭計,都往一個小孩身上使,不管是旁係的表哥表弟還是嫡係的親哥,都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許褚比比自己大六歲的哥哥在沒進入這個家產奪權階段時,他哥哥非常寵他,可在進入這個階段時,就樣樣和他比耍陰招比其他人耍的都要厲害,自己的保姆都是監視他的。
那天是最忘不了的日子,他被保姆丟在了大街上,隻記得那時車水馬龍,熙熙攘攘,陽光照在地上,他踩著影子玩兒,怎麼也踩不到自己的影子。
風一吹,樹木便稀稀簌簌的響起來,樹木搖曳的影子讓他覺得好有趣,交叉了樹枝,讓他隻想坐在石頭上,感受這風和樹的聲音。
可是到了傍晚也沒人領他回家,他知道,可能自己被拋棄了第二天便蹲坐在小巷裡,又一次聽著熙熙嚷嚷的街道。
風再一次吹了過來,隻是這次影子被兩旁的牆擋住,樹再次響了起來,可惜它在遠方,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沒用的棋子要扔掉壞掉的東西,總歸是沒有用的,不會有平白無故的好,也不會有到處是好處的交易。
而他就是那個沒有用的棋子。菜市場上,大媽們市儈圓滑,孩子們嬉戲打鬨的聲逐起彼伏。
一個聲音越來越接近他,就是那個孩子把他拉向了光明。
你……為什麼麼哭”他沒理,“喂!你怎麼不說話,有什麼事嗎?可以告訴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