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第一天······
組織把那些孩子關在小屋裡,不給飯也不給水,一天下來,稍稍體弱的一個小女孩連哭喊的力氣都沒了.其餘的小孩子有的隻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也有幾個比較善良的,跑過去鼓勵她.真由則選擇了不聞不問.冷漠視之,考核,也許早已開始了.
第二天······
那個體弱的女孩和那幾個鼓勵她的人都被帶走了,他們,再也沒有出現過.果然,組織要的不是具備人性的‘人’,而是執行任何命令的工具.作為工具,怎麼能有多餘的感情?…
第三天······
這些剩下的孩子被帶到組織製裁低級彆叛徒的地方.不同於一般的槍決,這裡行刑分為三槍:行刑者雙手執槍,先是左膝和右膝各一發子彈,然後在那人因雙腿的疼痛跪倒的刹那,最後一顆子彈完美的穿過胸膛。你可以想象到,那個人倒下的一瞬間還能有思考的能力······而真由她們正“觀摩”著這種不算血腥,甚至帶了點戲謔的殺人活動.笑?可笑得出來?在麵前流逝的,是一條條人命啊.這些孩子是小,卻也懂得死亡為何物.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還拚命用手捂緊嘴巴,全是怕那個執槍的叔叔一不高興,讓自己也變成槍下冤鬼…真由隻是笑,笑得雲淡風清,“這樣的考驗啊,真不愧是組織的手筆”,望著身旁嚶嚶哭泣的那群孩子,真由知道,第一階段的勝利,已被緊緊握在手中.
然後,轉過天來,Mary·Lawliet(真由假名)這個人被宣告從世界上消失,而同一時間,未來的冷血殺手、骨乾精英Vermouth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