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和無一郎到達我們住的小區,他並沒有背著我往家走,而是去了社區的診所。
“不回家嗎?”我問他。
我這個人從小就害怕醫院,診所也是能不去就不去。
無一郎安撫我:“隻是檢查一下,肌肉沒有拉傷的話我們就回家。”
我:“……好吧。”
其實拒絕也沒什麼用,在關於我身體的事情上,無一郎還是比較嚴肅的。
社區診所是一對姐妹開的,接待病人最多的是老人和小孩子。
無一郎背著我進去的時候,穿著白大褂的蝴蝶忍小姐正在給一個小孩子帖創可貼,紫色的發盤在後腦,被一個蝴蝶發飾卡住。
我聞到滿鼻子的消毒水味道,不自覺的縮了縮,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時透君,”她微笑著轉身看我們,精致漂亮的麵孔上滿是親切柔和,“夕霧怎麼了?”
我:“……”
麵對如此溫柔漂亮的大姐姐,我覺得我的經曆說出來很丟人。
無一郎把我放到床鋪上,聲音依舊清冷卻多了份熟悉與信任:“猛地進行了劇烈的運動,想讓你檢查一下她的肌肉是否有被拉傷。”
“唔,這樣啊,”蝴蝶忍湊到我麵前,紫色的眸子看著我,“具體是什麼運動呢?”
我:“……女子八百米和仰臥起坐。”
蝴蝶忍:“……”
蝴蝶忍麵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估計她也沒見過隻是完成體測就把自己測成這樣的人。
我感覺更丟臉了。
這簡直就是社死。
“我了解了。”蝴蝶忍站起身,對站在一旁的無一郎道,“麻煩時透君去外麵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