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後我非常憤怒,這和校園欺淩沒有區彆。
真正的喜歡一個人不應該去欺負她。
我為此經常紅著眼睛哭泣,害怕上學。
從他的口中我還知道了一件事情。
經常在我麵前溫溫和和的無一郎,打起架來比有一郎還要狠,欺負我的男孩子們大多都是被他打的。
我第一次看見有一郎狠狠的盯著一個人,猶如狼般危險的目光。
與無一郎眼中不符合他年齡的冰冷。
為此無一郎和有一郎甚至被叫了家長。
從老師辦公室出來的無一郎和有一郎,和我一起站在走廊等待,我們還能聽到家長們和老師談論的聲音,以及我爸爸媽媽無一郎的爸爸媽媽和那位男孩子爸爸媽媽以及其他人的爭吵聲。
我害怕無一郎和有一郎會抱怨,因為幫助了我而被叫家長。
在我不安的表情下。
有一郎的手直接拍在了我的頭頂,他看起來用的力氣很大,落上來時卻很輕,毫無章法的柔亂我的頭發,惡聲惡氣的“教訓”著我:“你簡直是笨死了,這種事情乾嘛不告訴我啊,告訴我的話那群渣滓早就被我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了!”
“頭發被揪的疼不疼?”
“我就應該再狠狠的補上兩腳!”
“……”
是的,我沒有告訴無一郎和有一郎,我們幼兒園時不在一個班。
再加上那時候的我性格怯懦。
直到無一郎用手帕貼在我的眼睛下方,我才發現我哭了,泣不成聲。
“對不起。”他手忙腳亂的幫我擦眼淚,眼睛裡的無措我直到現在還能夠回憶的很清晰。
無一郎在跟我道歉。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在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耳中翁鳴一片時,淚眼模糊之中我看見無一郎張嘴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沒聽清楚。
過後再問無一郎,他就不告訴我了。
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告白,因為有一郎那時候還在我們身邊。
之後,我被爸爸媽媽安撫,被無一郎和有一郎帶著,逐漸變的開朗自信起來,幼兒園的時光所發生的事情大多數都記不清了,唯一清晰記得的就隻有這件事情。
儘管我現在已經忘了那個男孩子的名字。
不過要是詢問無一郎或者是有一郎的話,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能夠回答的出來。
我到此為止的人生中,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見了無一郎和有一郎。
這在我看來是此生最幸。
“夕霧呢?”無一郎問我,“什麼時候接受,正視我對你的感情的?”
我不滿的戳了戳他的手臂:“說的我好像是個隻知道躲避的鵪鶉似的,都是無一郎你告白告的太平淡啦。”
“對不起,”他從善如流的道著歉,“那個時候我心裡沒底,害怕鄭重的話會把你嚇跑,所以耍了一點小心機。”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無一郎是想要慢慢感動我?
所以就算是交往後,和我的相處模式也和平時一樣,這是對於我抵觸這段感情所展現出來的尊重。
“是在無一郎說出自己理想,對我敞開心扉的那一天,”我半垂著眼瞼,回憶那天的場景,不由自主的揚起嘴角,“那一天我發現是我太武斷了。”
我一點都不了解無一郎的感情。
所以,我想要試試看。
想要牽上從小時候起,無一郎遞給我將我拉出恐懼怯懦的溫暖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