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一郎這麼一說,我喜笑顏開,捧著他麵頰的手輕輕揉了揉:“那我幫無一郎暖臉頰。”
“嗯。”無一郎青玉的眼睛中是我的笑臉,“麻煩你了。”
我:“不麻煩不麻煩。”
摸著無一郎軟乎乎柔嫩的麵頰是一種享受,柔嫩的如白玉團子,軟軟糯糯的喜久福,不知道會不會散發著奶油的香甜味道。
我想要湊近他聞聞。
卻因為臉也被他捧著而無法動作。
我們就像是幼稚的小孩子,笨拙的用最原始的方式為對方取暖。
隻是現在已經臨近夏日了,少了那種相互依偎的意境,要是冬天飄著雪花會更有氛圍一點。
“還冷嗎?”我問無一郎。
無一郎剛張嘴吧回答我,我捧著他麵頰的手一用力,他就被迫撅嘴成了金魚嘴。
外翻撅起的嘴唇,配著他由懵懂轉為無奈的眼神,真的好可愛!
我露出了惡作劇成功的笑。
無一郎的手倒是從我的臉上放了下來,轉而覆蓋住了我擠著他臉頰的手。
我眨眨眼睛:“無一郎不想要惡作劇回來嗎?”
無一郎眸子柔軟,看著我不說話。
我瞬間明白了。
是不舍得嗎?
不舍得對我惡作劇。
我鬆開手,拉著無一郎繼續往家走。
在門口,我跟無一郎告彆:“明天見。”
“明天見。”無一郎對我擺手,往旁邊的時透家走去。
我進門,心情很好的彎腰換鞋,跟無一郎說明天見的時候,總有種奇妙的感覺。
我們不是在客套,而是明天真的能夠見到,我和他家隻有十幾米的路程,我們每一天都能夠見到,不願意走路的話,隻要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就能夠見到無一郎。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的令人心安。
第二天是周日。
我破天荒的沒有賴床,直接起了一個大早。
爸爸休假和媽媽出去逛街去了,家裡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直接拿著書包去無一郎家找他。
敲門的時候時間很早,有一郎打著哈欠炸著毛開門,看見是我,他臉上因為被吵醒的不悅消了下去。
像是看見了外星人入侵,他皺著眉打量我:“你吃錯藥了?”
我:“……”
我抱著習題冊不滿:“什麼嘛!”
有一郎順了順頭頂的一撮半月炸毛,讓開門,捂嘴打了個哈欠:“怎麼這麼早?”
“爸爸媽媽出去了,我自己一個人無聊。”我跟著他往裡走,將習題冊放到茶幾上,問有一郎,“無一郎呢?”
我話音剛落,身後剛關上的門被打開,微喘著氣額前發絲被汗水浸濕的無一郎走進來。
無一郎挺下腳步,看我:“夕霧?”
“你們聊,我去收拾一下。”有一郎哈欠連天的上樓。
我將我給有一郎說的話,又給無一郎複述一遍:“有些無聊,來找你做習題。”
無一郎問我:“不困嗎?”
我:“……”
果然,我睡懶覺的行為已經深入人心了嗎?
我鼓起腮幫子:“才不困呢!”
無一郎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麵頰。
我更氣惱了。
他將我臉側的碎發撥回耳後。
我泄了氣:“跑步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