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原來他是我的學長(1 / 2)

清澈 二七三吉 5158 字 9個月前

2020年八月末

烈日暴曬

白榆清這是第一次記憶清晰地來到晉南市,是因為她要回國讀書了,好無征兆地,沒有預防針地,直接給她訂好了機票,找人把她扛到機場的。

她對自己上學的地方無所謂,有學上就行,隻要不要讓她下來生孩子什麼都好說。

她回來後就關房間裡睡了個回籠覺,現在才醒來,迷糊地打開手機,五點了。

白榆清抬手一拉旁邊的窗簾,太陽已經向全世界宣告下班了。

傍晚的夕陽很美,粉紫雲朵混合交接,太陽像顆沒打好的雞蛋,蛋黃散落,不斷擴大。

她沒賴床過久,洗漱完換一身衣服,就出了門。

白榆清輕車熟路地打車,目的地是商圈,她要去買束花送給後母和新弟弟。

挑了半天,挑自己喜歡的花,就又依舊打車回去了。

買的是一大束紅玫瑰,是她喜歡的花。

在家閒著無事刷了會手機,到了時間,就去了酒店。

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一套精致的韓係製服,符合她這個花季,也可以增添她的驚豔。

她一到包廂,父親給的態度就是很不好。

“晦氣玩意,你來乾什麼?”

白榆清翻了個白眼,“你今天叫我的。”

她這個沒用的爹又開始發癲了,白榆清真的拿這個精神病沒轍。

後母和新弟弟沒有阻攔的意思。

“你帶著這花來乾嘛?!”

白榆清隻覺得委屈,一點都不想解釋,“剛剛在垃圾桶看見的。” 想了下,又頓了頓,“覺得挺符合這裡空氣的。”

再怎麼也是親生,白父聽的懂她話裡有話。

“啪——”一個耳光響亮清脆。

被打者臉上火辣辣地疼,白榆清什麼也沒說,帶著玫瑰就走了。

跑出酒店,她一片茫然,好像剛剛是一場夢,她什麼也沒想,跑到了對麵馬路還有點距離的公交車站旁邊的小酒館。

她直接進去了,這種酒館不查身份證,她點了一桶威士忌。

自顧自地在位置上喝,就幾個男生看到美女一人喝悶酒,忍不住上前孔雀開屏,都被白榆清一聲滾給打退了。

她喝了一大半,人也迷糊了,看時間的視線也花。

她人艱難地爬了起來,抱著她的玫瑰,出了門。

白榆清坐在公交車站的停靠位上。

裴澈來到車站時映入眼簾的就是這一幕。

少女頭發淩亂,玫瑰被夏風吹的有幾片隨地散落,一片還飄到了他的鞋邊。

這個人都被淹沒在灰蒙蒙的黑暗之中。

裴澈沒管,他知道這是從後麵酒館來的醉酒女。

白榆清也感覺到有人來到,但她看不清,那人拖著光來到她麵前,身影模糊不清。

她想去靠近...

公交車到了,裴澈走了上去,白榆清也跟了上去。

刷完了卡,白榆清也鎮定自若地用手機刷。

裴澈坐在後麵靠窗的位置,白榆清就坐在他斜後麵。

裴澈真的有點慌,因為白榆清可能還不知道現在長得有多恐怖。

她頭發長都有些遮擋麵孔,皮膚白,整個人行動走向都不正常。

還死盯著裴澈的後腦勺。

裴澈早知道自己今天出門前拿出祖傳的小黃曆看看了。

他底下頭,回了一些人的消息。

他把手搭在腦袋上。

女鬼是饞他的圓後腦勺嗎?

不至於吧,但他還是沒放下手。

保護腦子重要。

要不是晉南市才開通一條線的地鐵,他壓根不會坐公交。

站子終於到了,裴澈裝作沒感覺地下車,主要他是害怕這東西跟狗一樣,他越跑,對方越起勁地追。

白榆清看著目標走了,就放鬆了眼睛,她剛剛好不容易看清了他的側臉。

長得挺嫩,還想要個聯係方式的...

她回去,把玫瑰放在床邊,它現在有些醃掉了,但是她不嫌棄。

洗漱完之後,給白崎川發了一句傻逼。

當做發泄。

然後就睡覺了。

醒來後已經五點了,白榆清依舊打開手機看時間再去洗漱。

洗漱完後,她回床看手機。

river。:「?有病。」

river。:「又怎麼啦嗎?我的大小姐?。」

白榆清回了消息,一頓輸出。

清你爹,:「你個傻逼,呆在澳洲很爽是吧,」

清你爹,:「我都回來了,憑什麼你還待在那兒,」

清你爹,:「等著你爹半夜過去閃擊你,」

river。:「閃擊不了,這可不是波蘭。」

白榆清噗嗤地笑出聲。

river。:「在白正塵那裡不開心跟我講。」

嘴角上揚變成了歪嘴。

手指停留了會。

清你爹,:「白崎川,」

清你爹,:「我們好像隻剩彼此了,」

白榆清打完這局話,有點憋不住了,淚水含在了眼眶,她翻身抱住被子,有塊布料被浸濕了。

手機鈴響起,白榆清舉了起來。

好友“白崎川大傻逼”向你發起了視頻聊天。

白榆清沒想到他會發來視頻,想想自己的現狀。

點了拒絕。

清你爹,:「大哥,墨爾本現在不上學,我要上啊。」

river。:「哥一個星期後就回來。」

river。:「視頻」

river。:「來看看咱兩的兒子和女兒。」

是2B和俞奇,2B是個公柴犬,俞奇是個銀漸層英短,母的。

這兩名都是白崎川取得,他男女區彆對待,因為他兩都姓白,開頭字母為B,所以取名2B,而俞奇的名字,是取自兄妹兩第二個字的右偏旁。

當時有很多候選名,山木,清川,白榆清覺得山木太古風,不符合這位外國佬,取清川又怕她家貓穿越唱愛的供養。

現在墨爾本還是冬天,兩位穿的也是冬季寵物服。

白榆清心靈被治愈了,但手上還是發了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