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軟癱在了一旁的牆上,突然冷笑幾聲。
“我是騙子嗎?會騙你們嗎?是小偷嗎?我會偷你們東西嗎?……我到底,是哪點得罪了你們?”
“我就隻想好好的活著,愛我所愛的人,命運待得我不公,我隻是想好好做好自己,難不成,我一生出來就是有錯的嗎?”
“你們告訴我到底哪裡錯了?”
“我沒有錯!一直都沒有,我不是工具人,不是你們可以說操控就操控的。”
“我是個人啊……”
一旁的醫生轉身對護士說:“死者家屬情緒偏激,去拿鎮定劑來。”
“好的。”
話音剛落,一旁湧出來了幾個黑衣人,將顏酒諭按住了。
幾乎在肢體觸碰到一瞬間。
顏酒諭就開始瘋狂掙紮,他用手抓,用腳踢……臉上滿是驚恐,他大聲叫著,刺耳的聲音徹響整個病房。
“放開我!我壓根就沒有病!”
“你們放手……我叫你們放手——!你們聽見沒有?”
“放手——!彆碰我……”
眼皮越來越沉,顏酒諭突然就笑了。
“你們真的是……”
“不配當人啊……”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一直下聳著。
頸部傳來一陣刺痛,他沉沉地睡了過去,眼角掛著細碎的眼淚,從未乾涸。
“都說了,放開我啊……你們,為什麼……”
“就是不聽……”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細若蚊鳴。
“醫生,他是不是瘋了啊?”
“可能,家屬反應太大了,你們注意下……”
“這個症狀需不需要治療?”
“最好做三到五個療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
真是好笑呢……
我又不是病人,為什麼要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