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你沒用。”藍墨煙轉頭瞪著他,“天玄門門口那麼多監視你的人,你也不知道自己處理一下。”
“聽你這意思,是在為我著想了?”
天澤嘴角帶笑,藍墨煙這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開始操心他的事了。
“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藍墨煙憋著不能直說,誰能想到前段時間自己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現在又開始在意的不行,她還要維持好自己高冷美豔的教主形象。
“不如我來猜一猜。”天澤道:“是不是聽到有人在傳你和我的事?”
藍墨煙抬眼不語。
“昨天我從茶居出來的時候,也聽見了,恰好有幾人認識我,還湊過來問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讓他們彆急,若是我和煙兒成親,定會宴請所有人~”天澤忍著笑意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有人和我說恭喜呢~”
“你……你……你……”藍墨煙被他氣的說不出話,“平常開個玩笑也就罷了,你丟得起這個人,我可丟不起!”
“有什麼丟人的,這不是好事嗎?”天澤繼續捉弄著藍墨煙:“天玄門和影月教聯姻,說起來,我聽爺爺說過,咱倆好像還有婚約呢~”
“胡說八道,我可沒聽我師父說過,老門主也沒和我提起過。”
“哈哈哈,好了,不說這個了。”天澤看她一臉正經,頓時覺得有趣極了,“不用在意,時間長了,他們也就忘記了。”
“最近明寒山莊在找一個人,搜尋的範圍也擴到了長業城,我隻是聽聞,據說是明甫閣的兒子,和一位煙柳女子所生,明家二公子,明月尋一直在找這個人,最近他們可能會路過長業城,你注意彆和他們起衝突。”
“我好像聽說過這個人。”藍墨煙搜索著記憶,印象中,明甫閣一直將他認為是汙點,上一世好像便有相關的江湖流言,後來那人好像也未尋著。
“總之少摻和就行。”
藍墨煙道:“我儘量。”
“崇嶺的事幸好趙啟寒報信早,並未造成什麼風波,但這明顯是他和明甫閣下的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臨時改了主意,你行事小心一些,切記不要莽撞。”天澤囑咐著她,“先查出他們的目的,再行動也不遲。”
“嗯,知道了。”藍墨煙懶得聽他說話,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柳深。”
原本那些打算興師問罪的話也沒說出口,都怪她一時衝動,其實本來並不需要在意,畢竟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麼人在意了。
再次踏入天瑜的院子,藍墨煙差點以為自己來到了深山,整個院落覆蓋在蔓延的枝葉下,耷拉下來的枝條遮蓋住整個院子,藍墨煙俯身走進去,漆黑一片,若不是遠處屋內的燈光,這陰森的場景確實夠嚇人的。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藍墨煙輕扣門扉,屋內傳來腳步聲,柳深打開房門;“你怎麼來了?”
“閒著沒事,來看看,天瑜的病情如何?”
柳深揉了揉胳膊,“還行,在一點點排出來,比我預想的慢很多。”
藍墨煙未在屋內看到天瑜的身影,不由得問道:“天瑜呢?”
“泡藥浴,你要去看?”
“不了不了。”
藍墨煙擺擺手,“我在長業城開了一家茶居,有空的話可以去那裡找我。”
“嗯。”柳深默默點了點頭,他看著藍墨煙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藍墨煙問道:“怎麼了?有話直說。”
“你……你是不是和天澤吵架了?”柳深本不應該插手彆人的私事,可他最近看天澤有些悶悶不樂,常常一個人發呆。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墨煙警惕的看著他,“我們可沒有任何關係。”
柳深看她一臉防備,還以為是不能告訴彆人的秘密,說道:“我,你們就不用瞞著了,我都知道了,這幾天也不知道天澤怎麼了,我總看見他一個人拿著一塊玉佩在花園裡長籲短歎,我仔細看了看,好像是……”
柳深的目光落在藍墨嚴腰間的香囊上,裡麵放著影月教的墨藍圖騰玉佩。
“你確定沒看錯?”
“確定,我又不瞎。”
藍墨煙皺眉細細思索著,天澤在搞什麼鬼,不會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想到這,藍墨煙打了個寒顫,那可就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