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點的原點(一) 這次好像終於有……(2 / 2)

就算被卷入無關的事件,未免也有點太急不可耐了吧,這種反應應該是與誰有約……不過這種事對方也能體諒啊,稍微等一下也沒什麼吧。

可他為什麼對那兩名黑衣男子表現出格外的關注呢?

他到底為什麼,在這裡有那麼多次,思路比他真正在思考的事情更快,條件反射般蹦到了他沒想過的方向上呢……

“應該是繩子吧。”諸伏說,把降穀從剛剛的思索裡拉出來,他這才發現屏幕上寫著“請回答作案工具及手法”,“就像剛剛鬆田說的,想要在沒有著力點的情況下水平切掉一個人的頭確實很難,但如果用繩索套住他的脖子,再把那個繩索和鐵軌或者隧道裡其他什麼不動的東西連起來,那個速度下頭就會瞬間被砍下來了。”

屏幕上出現“回答正確”的字樣,開始播放起少年偵探的推理,隨著凶手仁美跪地痛哭,案件也順利解決。

“這孩子確實挺敏銳的。”伊達頗為讚賞地說,“能發現細節的同時把不同尋常之處串起來,確實很不一般。”

伊達吞下了後半句話——雖然我不覺得他適合做警察。

案件解決後,新一和蘭在回家路上分道揚鑣。他看到那兩個黑衣男子拐進小巷子裡,悄悄跟了上去。

屏幕上播放著蘭的獨白:

他走了,那時,我為什麼會有一種預感……仿佛這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他的,不祥的預感……

五個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降穀低頭琢磨著什麼,諸伏有些擔心地看著他,伸手勾住他肩膀輕輕拍了拍。

那兩個黑衣男人正和一個胖墩墩的社長模樣的人進行交易,一方支付一億日元,一方給他走私槍械的證據底片。

“□□啊。”伊達叼著牙簽小聲說,“敲詐勒索玩兒得挺溜。”

“恐怕不是一般的□□吧班長。”萩原說著,指著屏幕上痛擊少年偵探的黑衣人,那倆人正商量著“把他也做了”,那個長發被稱作“大哥”的男子拿出“組織新開發的毒藥”,“開發毒藥又不是製造毒品,其實是沒多大收益的,一般的□□犯不上做這種成本高利潤低的事情。”

“不過這藥還沒做過人體實驗,好像還是試驗品……”長發黑衣男子說著,把藥灌進新一嘴裡,“再見了,名偵探。”

骨頭……好像……要融化了……

然後他被兩個巡邏的警察發現了。

“看樣子沒死。”伊達鬆了口氣的樣子。

“可是有些不對,”諸伏說,“那兩個巡警叫他‘小弟弟’,那兩個巡警看著也就二十大幾最多三十出頭,會叫高中生‘小弟弟’嗎?”

鏡頭給到工藤新一。

小學生模樣的工藤新一。

“什麼?!”他們麵麵相覷。

“……小弟弟彆怕,警察叔叔來了!”巡警把他舉起來。

他、他能這麼輕易地把我舉起來?

另一個巡警拿著無線電:“報告!我們發現了一個受傷的小弟弟,看起來六七歲,小學生的模樣,服裝是……”

小學生?

工藤新一麵色驚恐。

“太可怕了。”伊達說,“變成小學生什麼的,真的有些……”

“不可思議。”萩原接話,“如果這個藥的藥效穩定的話……很難預期這樣的後果。”他使用了相對沒那麼狠的詞。

毛利偵探事務所,蘭的父親正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喝酒,桌子上已經堆滿了他喝剩下的啤酒瓶。他的臉下方也出現他的名字:毛利小五郎,毛利蘭之父,偵探。

“毛利小五郎?”諸伏重複著,“這不是那個……鬼塚教官說警校的那個……”

“傳奇。”鬆田說,“他還說現在沒在做警察了,在做偵探。不過……”

“也許他,額,大智若愚。”伊達聽上去有些牙疼,努力地找補自己的說辭。

“就是因為這樣,才一直沒有生意上門,媽媽也才會被氣走!”蘭有些生氣地說。

“囉嗦,我這是在挑選工作!”小五郎狡辯著,“不過那個偵探小子呢?你們倆今天不是在一塊兒嗎。”

“在遊樂園的時候是在一塊兒,不過……新一……”

“哈,吵架了是吧?”小五郎不懷好意地說,“算啦,當偵探的沒一個好東西!”

“可是爸爸,你不也是偵探嗎……”

他們都笑出了聲,在這個緊張的氛圍裡,有這種活寶也挺好的。

工藤新一解釋了很多次,巡警們都不相信他的說辭。[1]他突然在鏡子裡看到了小學生模樣的自己,轉身飛奔出了派出所。

“他剛剛就察覺到不對勁了。”萩原說,“隻是不敢相信這麼離奇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擱我我也不相信。”鬆田沒好氣地說,“這也太離譜了,尤其對他這種信奉真相的人來說,太反科學。”

蘭打了新一家的電話,狀態不出意外無人接聽,她不放心,往新一家奔過去。

而已經是小學生的新一也在往自己家奔。然而好不容易到了自己家門口,卻連家門都夠不著。

就在這時,隔壁的阿笠博士家再次炸了,他向找到了希望的曙光,往阿笠博士那邊衝去。

“遇到值得信任的人多少算一件好事。”諸伏說,“雖然可能再次獲得對方的信任很難。”

[1]動畫裡新一在遊樂園就發現不對勁回家了,漫畫裡到了派出所看到了鏡子才溜走的,這裡參考漫畫。在本章之後動畫與漫畫有不同之處均不再標注,默認參考漫畫,若參考動畫我會單獨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