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的赤壁事件(一) “柯南君,那我……(2 / 2)

一輛車停在他們麵前,一個頭頂針織帽還戴著墨鏡的女人搖下車窗:“要是需要幫忙的話,我們可以捎你們一段噢?你們不是身上沒錢嘛。”

“她怎麼知道他們沒錢啊。”伊達嘟囔著。

“聽起來還蠻可疑的,”景光憋笑說,“如果這不是由衣ちゃん的話,確實蠻可疑的。”想到敢助さん那副“尊容”,他大概能猜到後麵的劇情了。至於哥哥,也因為他突然想起那句“死孔明嚇走活仲達”而沒有那麼擔心了。是哥哥的短信的話,很可能是這種謎語人吧?

“欸?你是說這是剛剛見過的那個女警官?”萩原捕捉到這個關鍵詞,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屏幕裡的女人,“這麼說的話確實很像。”

“不過我要去的是東京,你們沒問題吧?”

“可以啊,我們正好要到東京去。”

“好啊,那你們坐在後座吧。”女人招呼說。

“看來我們找到了回去的希望,”女孩說著,語氣變得有些凶狠,“在我們回去之前你最好想好把人趕出家門的理由!”

“喂、灰原!”柯南抱怨著,無語地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

“她現在的姓是‘灰原’啊。”伊達又把“灰原”寫在剛剛的“雪莉”旁邊,“這個姓感覺挺少見的,如果是假名的話選用這個姓也蠻奇怪。如果是真名的話……”

“關西那邊的人嗎[1]?”萩原托著下巴,“聽她說話倒是完全聽不出來。”

“應該還是假名吧,總不可能真的這麼小的孩子就已經是組織的人了,如果不是什麼疾病的話應該就也是吃了跟工藤君一樣的藥變小了?”降穀推測著。

“真是幫了大忙啊。”阿笠博士眯著眼睛和善地感謝著準備上車,卻被副駕駛座上滿麵胡茬還有一道可怖傷疤的人嚇了一下。

女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身旁的男子:“他昨天晚上基本沒有怎麼睡覺噢。”

“會有點塞,請稍微忍耐一下。”

“塞?”鬆田有些迷惑地重複了一下。

“長野方言啦,”景光笑著解釋,“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說過了,但是一想到是由衣ちゃん說的就馬上能反應過來是長野方言了。”

“比起這個,”女孩拉上後座的車門,“可以告訴我們嗎?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們沒有錢的事情。”

屏幕裡的女子仔細解釋著,降穀卻挑了挑眉毛說:“警惕心很強的人啊。”

“確實,雖然阿笠博士看上去也覺得有點奇怪,但也隻是覺得‘有點奇怪’,並不會直接提出來。”鬆田說,“不過這個女生如果一直在被那個組織裡的人追殺的話,警惕性強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這種警惕性野算不上什麼好事兒吧。”萩原小聲吐槽。

“……所以現在可以開車了嗎,小姑娘?”女人打量著灰原問。

“我覺得真的不能怪小姑娘誤會他倆是危險分子。”景光中肯地說,“說話語氣這麼調侃,加上敢助さん長得就像□□。”

“確實也很少遇到長得比鬆田還不像好人的警察了。”降穀點評說。

車開出去很久,女人有些無奈地把手肘撐在窗框上:“開始堵車了啊,你們可以先睡一會兒。對了,你們家在東京的哪裡?”

“在米花町二丁目。”阿笠博士笑著回答。

“米花町啊?真巧啊。”女人神神秘秘地說,“我們要去的是米花町五丁目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女孩瞳孔放大。

“完蛋,”鬆田拍著椅子扶手,“她這下肯定覺得他們是危險分子了。”

“平心而論,如果是真的去殺人的話,應該不會讓陌生人搭車,更不會把目的地告訴陌生人。不過這個女孩估計是長期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裡,所以才會這麼想吧。”伊達把牙簽拿下來。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們正好是他的朋……”

說到這裡,女孩卻打了一下他示意他彆說話,然後開始裝可愛:“我有點困了,難得有機會,爺爺哄我睡覺好不好?到了記得叫我們噢。”

“怎麼了,哀君?”阿笠博士小聲問。

“所以是叫灰原哀啊。”伊達把名字記下來。

“那兩個人非常可疑噢。”女孩壓著聲音分析,“你看見了嗎?副駕駛座那個男人的臉。”

“我有看到,一個很大的傷疤,看上去很嚴肅的臉,不過就這樣就說他們很可疑嗎?”

“還有駕駛座的椅背上有一個痕跡,還有車門上也有。我想這個應該是彈孔噢。”

“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不能怪他們了。”伊達航無奈地說,“哪怕是警察,車上有彈孔也不是什麼正常現象吧。”

“這樣真的很容易被人誤會啊。”景光歎氣。

“實話說如果不是ヒロ認出了那兩個人,我也會覺得有點問題吧。”降穀攤了攤手。

[1]查了一下,這個姓氏主要分布在大阪、岡山、廣島,整個東京一共隻有大約四十人姓這個姓,哪怕是在分布比較多的地方一整個縣也就一百來人姓這個,一般情況下這種姓氏會在看到的時候就想到是不是彼此之間有關聯(我自己在查乒乓球運動員的時候會這樣,但凡不是田中伊藤小林這種哪兒哪兒都能見到的姓氏,其他的如果姓一個姓多半是互相之間有點親戚關係,屢試不爽),這種情況下還是比較容易被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