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的手順者肩膀往下滑，張開五指搭在了我撫摸鏡子的手上，蒼白色的大手籠罩了不自覺顫抖的手，大手緩慢收緊順者指縫卡入其中，把我的手整個包攬進去。

我似乎感覺到了小醜身上冰涼的體溫，那麼的冰冷刺骨，可笑的是，我清晰的記得小醜的血是熱的，飛濺在臉上的血液燙到讓當時和現在的我身體緊繃。

他感受到了我的顫抖，嘴角咧的更開了，甚至能看到他全部的牙齒，尖銳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甚至感受到了身後胸膛的震動。

“哈哈哈哈哈，小白鳥，你真是太有趣了，小醜叔叔都有點後悔了，哈哈哈哈哈，雖然不及小蝙蝠，但是被上輩子規則舒服糾纏的你，真是讓小醜叔叔感到愉悅，哈哈哈哈哈哈，明明那麼想要上手殺了我，卻又一次次的救我，小白鳥，你的世界真是把你保護的太好了，哈哈哈哈哈。”

小醜的笑聲尖銳刺耳，我們相伴了一年多，小醜知道了我的很多事，小到我喜歡超人的算計，大到上輩子的記憶。

57.

吵死了！

我看著鏡子中被小醜整個包裹住的自己，反身推到坐在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小醜慘白的臉上浮現了紅色，可及時這樣，小醜依舊笑的很開心，沙啞卻尖銳的聲音掙紮著從喉嚨傳出，讓我的手更用力的握緊。

吵死了。

“你簡直吵死了！”

“小醜叔叔說到你的痛楚了嗎，讓小醜叔叔猜猜，小蝙蝠，不不不，不是他，咳咳咳。。。。種花。。。有點。。。，但不是，是超人！哈哈哈哈哈，你在愧疚，你喜歡他？！哈哈哈哈哈咳咳，不，你隻是給自己找個錨，真是可憐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你愛著克拉克，你愛他。

是嗎？

你真的愛他嗎，而不是想給自己找個避風港，一個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