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十幾分鐘過去,木棲一字不回。
崔然:“?”
這睡神不會又睡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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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你不會知道我多想有一雙沒看過的眼睛。”
木棲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打著電話對蘇梔梔哭訴著。
“my eyes,受到了嚴重折磨,我現在難以忍受。”木棲在床上滾來滾去,希望蘇梔梔能理解她的痛苦。
“到底看到了什麼啊,這麼痛苦。”蘇梔梔也被吊起了胃口,好奇心滿滿。
“你回來我再告訴你,現在不方便說。”說這話的木棲突然想起她的誠信口碑,但很快又被她拋在腦後。
對於崔然,她絲毫沒有負罪感。
“嗤。”被吊了胃口的蘇梔梔冷哼了一聲。“好吧,那我現在回去,我去買杯奶茶給你,咱倆好好侃一侃。”
木棲掛斷了電話,就看到了崔然的信息。還沒點開,百磊傳媒的“周扒皮”就打了通電話過來。
看著屏幕上出現“周扒皮”這三個字,木棲覺得這種感覺,久違了。
就是那種惡心,從心理上升到生理的那種嘔吐感。超級不想接,但又不得不接,但最終必須要克製住內心的嘔吐感忍耐接電話的那一係列讓人的痛苦的過程。
“可惡,差點忘了這號人。”
可惡,她還沒有辭職。
木棲忍著痛苦按下了接聽鍵。
“木棲啊,好久不見,在海市過的怎麼樣啊?”
“好久不見啊,白總。我在這還行啊,哈哈哈哈。”木棲乾笑了一聲。
“你在海市也有一段時日了,我看下周六就要開播了,是不是要開始營業了呀?”
那呀字讓木棲手臂起了雞皮疙瘩,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中年油膩男人,用甜甜的呀字結尾,木棲一時無法評價。
隻能用乾嘔回饋。
“木棲,你怎麼了?不舒服了嗎?”聽到乾嘔聲,白總著實有些擔憂。
“沒有啊,是電視裡的聲音。”
“那就好,要是身體不舒服,不要勉強。”白總擔心道,隨即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聲音也帶有埋怨:“那是不是得營業了呀?你看看你微博後台,粉絲多擔心你啊。”
借口。
無非就是公司收入減少了。
“節目還沒結束啊,白總。等節目結束後我就會營業的。”
白總還未被說服,但木棲繞開話題的技術一流,很快引著他到了彆的話題。白總還是有些人脈的,木棲從他這聽說了明晚就要開始公布節目出演人員了。
怪不得前幾天一個又一個叫去旁邊的小屋拍照。
原來是拍這個。
“有匹配成功嗎?”白總八卦道。
“有。”
白總興奮的聲音都在抖。“木棲,我果然沒看中你,你簡直就是我們公司的棟梁之材。”
木棲:“......”比喻也不是這麼比喻的。
“那你好好拍節目,營業什麼就結束後再說,加油呀!”
木棲敷衍的說了句好,便掛斷了電話。
她歎了口氣,打開了門打算找狄景說說話。他前幾天說要彈新曲給她聽,但兩人一直沒空。木棲想著音樂能療愈人心,便想著讓狄景給她彈彈。
她打開門,突然發現二樓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