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潯問齊塵安:“太子若無他事,臣就先走了,太子妃還在那裡等著與我同吃糕點呢!”齊塵安點點頭:“並無他事你走吧!”林初潯聽齊塵安這麼說便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傻“醋壇子”才反應過來,剛剛那些對林初潯說的話,他聽了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齊塵安想到這裡隻能對著空氣大打出手。
同時的慕清辭坐在座子上見林初潯回來便好奇的問林初潯:“齊塵安剛才和你說什麼了?”林初潯全盤托出:“剛剛太子找臣是問臣是不是有覬覦他人妻子的癖好。”慕清辭點點頭在心裡想:齊塵安這個醋壇子又翻了。
慕清辭接著問:“然後呢,然後呢?你怎麼說的?”林初潯回答:“臣說的臣沒有如此癖好。”慕清辭點點頭。
隨後拿了一個桂花糕吃了起來,林初潯也奉命吃著。唯有齊塵安在那裡生悶氣。
慕清辭將那個小木盒中的一個桂花糕找到正在生悶氣的齊塵安放在了他的手中。齊塵安正蹲在牆角邊生悶氣,見慕清辭來了,齊塵安也顧不上生氣了,麵帶笑意的接過慕清辭手中的桂花糕咬了一口說:好吃。
慕清辭看著眼前這個愛吃醋愛自己一個人生悶氣不問世事的男孩子,不禁紅了眼。
上一世的記憶,慕清辭再次想了起來,上一世也是如此,慕清辭氣到了齊塵安,齊塵安就在牆角自己蹲著在那裡生悶氣誰說話叫他也不搭理。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齊塵安不在和慕清辭鬨小孩子脾氣。也不再正眼看慕清辭一次。
齊塵安不明所以的看著跟前眼紅的慕清辭,見慕清辭落淚齊塵安也著急,想自己哄哄慕清辭,可是越哄慕清辭的淚就落得越凶。
慕清辭看著眼前已經手忙腳亂了的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慕清辭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利用渾身解數安慰自己為自己著急的人與上一世的某一刻重疊了。
齊塵安並不知道慕清辭為什麼哭,但他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惹她哭的。齊塵安在這裡哄著:“清辭,不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我不生氣了我也不吃醋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慕清辭看著齊塵安心裡想著:明明這麼愛我,這麼會心疼我的人,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要我了呢?
慕清辭點著頭,和齊塵安說:“我沒事,隻……隻是怕你以後,不……不會再這麼著急擔心我了。而且你……你沒錯。”
齊塵安聽完慕清辭的這番話,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一點,但是沒有完全放下。因為慕清辭剛剛說的擔心以後自己不會再擔心她。齊塵安想了想:怎麼可能呢?怎麼不會擔心。
齊塵安再次開口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會一直擔心照顧你的。”慕清辭聽著齊塵安說的,心裡罵了一句:愛騙人的騙子。
慕清辭漸漸的將情緒調整好了,不哭了,但是眼睛紅通通的,一看就剛剛哭過。若是讓他人一看定會生出憐愛之意。
齊塵安將慕清辭哄好後,和慕清辭走著回了看台上。看台之上的林初潯見慕清辭剛哭過,就擔心的問道:“太子妃,沒事吧?”慕清辭搖了搖頭說:“沒事。”林初潯擔心的心也安心的放下了。
林初潯起身來到慕清辭與齊塵安麵前,微微鞠躬說道:“臣還有事,就先走了!”慕清辭和齊塵安同聲說道:“回見!”
林初潯聽兩人說完,就走了。
慕清辭也沒有繼續坐著,而是下台,到馬場上準備騎馬。齊塵安跟在慕清辭後麵,等慕清辭上馬後,齊塵安也翻身上馬。
慕清辭與齊塵安待到天色漸晚,兩人又乘車回了東宮。
慕清辭回到承乾宮,天色已晚。慕清辭欲打算洗洗便睡了。到這個粘人的齊塵安又來了,慕清辭滿臉無奈,本想以身體抱恙,不想見他的理由,拒他於門外。
可齊塵安都沒等到慕清辭開口拒絕,齊塵安就已經進來了。
慕清辭看著齊塵安問:“你大半夜的又來我寢室做什麼?”齊塵安賤兮兮的笑著說:“你說做什麼?”慕清辭後退了幾步:“你離我遠點!”
齊塵安無語的說:“好,好,好,我離你遠點。那你能不能以後也離其他男的遠點,我看了會不高興的,你忍心看你自己夫君難過啊。”慕清辭攤開手說:“你自己吃醋了,關我什麼事?”
齊塵安聽到這話急了說道:“慕清辭,你還敢問,還不是因為你離其他的男人太近嗎?要不然,我至於這樣啊?”
慕清辭也反駁著:“那你和他們說去啊!大半夜的來找我說這個,我還要睡覺呢?”說著慕清辭就將齊塵安推了出去。慕清辭邊推嘴裡邊說著:“走,走,走。我現在就要睡覺了,拜拜祝你好夢,再見!”說罷,將承乾宮的大門關上,鎖死。
齊塵安站在承乾宮的門外再次上演了什麼叫無能狂怒,與空氣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