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有個事想問你，但不知道怎麼婉轉的表達出來。”溫暖扒瞎話都沒什麼不意思的說。

“有問題直接問就行，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客套。”父親也可能是口渴了，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就是那個瑞祥知道是我和你生的嗎？”

王守鑫差點一口水沒咽下去，“怎麼這樣說？”

“因為忠迅雖然長得也像我，但是也有一兩分像你的地方；瑞祥和你一點都不像，倒是全全的像我。”

“可能孩子審美隨我，所以喜歡你這樣的就照著你長了。”

“你好油啊，怎麼年紀大了都會有點反常。”

“是是是”

………………

顧晗在他父親辦公室裡等著他回來，嘴裡默默低語著“父親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一會顧允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見顧晗“你有事找我？”

“溫姨，有意識了。”顧晗回答他。

“嗯，算算時間應該早上就差不多了。”

“這樣做真的好嗎？”

“為什麼不好”

“你明明知道，那藥如果排斥的話會有很大的副作用。”顧晗越說聲音越低

“那又怎樣？我們目的達到了就好。”顧允若無其事的走到自己椅子上坐下。

“這樣真的好嗎？”顧晗又一次問到。

顧允被這樣質疑“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兩遍”

顧晗又要開口，被顧允打斷“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先出去吧”

顧晗見父親這樣也不在說什麼，轉身出了房間，關上門的一刹那想到“母親的死是不是也沒有那麼簡單，有沒有父親的手筆？”他現在這所想，卻都是他現在所不能求證的。

辦公室內，顧允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相框，相框裡是韓青青與溫暖的合影。

顧允看著相框裡的兩人“青青，溫暖。我感激你們，希望看在我們之前的情意上原諒我。”

顧允把相框又放回原位，繼續他的工作。

他不知道，顧晗對他母親的死多了層疑亂。他也不知道，長風也查到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