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因為困意戰勝了理智,沉重的眼皮終於得以解放。
再次睜眼,和平時一樣,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牆上和我臉上。伸了伸腰,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想不起來哪裡不對。
昨天晚上我是和母親一起睡的,這麼多天來第一次和母親睡覺,母親就不見了。
“臥槽,母親呢?”我反應過來我昨晚是和母親一起睡的,可醒來發現身邊就我自己。
連忙下床,出去找。
剛在到院子 ,就看到母親坐在我的秋千上。一手拿著瓶牛乳茶 ,邊喝邊微微蕩著秋千
溫暖見到我出來“睡醒了?我以為你還要再睡一會呢。”
我就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溫暖,也不說話。我不是刻意不和她說話,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說不出來;我就知道我想看著母親。
溫暖見我不說話又問“還沒有睡醒嗎?”
我就直直的看著也不說話。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了呢?”
家中的仆人正好給我送早點,把一瓶熱牛奶放在我手上轉頭對母親說“夫人,小姐醒了會懵很長時間,平時都是在床上坐著的,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來了這裡。”
溫暖聽了仆人的話問仆人“為什麼?”
仆人要把我拉回房間,我不動就朝著母親那邊愣愣的看著。仆人見我不動也就不在拉我,對溫暖說“夫人,奴婢也不知道,也是最近照顧小姐這一段時間才知道的。”
“她這樣王守鑫知道嗎?”溫暖邊往著邊走邊問仆人。
“老爺應該是知道的”
“怎麼說?”溫暖拉我往房間裡走,仆人也跟著進了房間。直到我和溫暖都坐在沙發上仆人才回到
“老爺之前把小姐放在夫人母親那裡讓溫老夫人照顧著,應該也是這個原因吧。”
“林叔有說過什麼嗎?”林叔林岺,是溫家的私人醫生。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仆人搖了搖頭。
“大概多久能正常?”
“每次時間都不確定,少的時候也就一二十分鐘左右,長的時候要一小時左右。”
“她一直,都是,這樣?”溫暖都聲音顫了顫
“是,夫人”
這句話說完,溫暖也沒在繼續問什麼。就一直看著我,直到她手中的牛乳茶徹底涼透了,我才開口叫了一聲“母親”
溫暖聽到我的聲音,“好,我在的。”溫暖用一肢胳膊攔著我問“聽下人講,你平時都是這樣沒意識?”
瑞祥看著溫暖這驚訝的樣子說“嗯,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這樣不對。”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有哪裡不舒服嗎?”溫暖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我,便換了個方式問瑞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