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 !”王老太爺應聲疼的蜷縮在地上打轉。
王守鑫看著蜷縮在一起的父親 ,一聲冷笑“原來我那高高在上的父親也會知道疼啊!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十三年前、除夕前一天晚上、我的姐姐!~二十五樓、她走了。她不怕疼嗎?她剪指甲剪多一點都會哭好久的人從二十五樓跳下去了!”王守鑫每說一個提示,王老太爺受傷的手就會在劉管家的腳下被碾一圈。
老太爺好不容易把手從劉管家腳底下抽出來,許是見裝失憶沒用便躺床上裝死。
房間裡瞬時安靜了些,隻剩下了王老夫人的抽泣聲以及王守鑫剛吼完喘粗氣的聲音。
王守鑫的內心好像沒有多少了,看向劉管家“動手吧,彆耽誤了明天的事。”
劉管家點頭打開了籠子的門,示意身後的醫生過去。
裝死的王老太爺看到來的人拿著針管連忙爬起來。可醫生身後的保鏢也不是吃閒飯的,一人一支胳膊按著王老太爺讓他動彈不得。
王守鑫轉身要扶王老夫人離開,王老夫人搖了搖頭“我要親眼看他死了,我才能安心。”
醫生把針管裡的溴化泮溴銨(能使人癱瘓)注射進去,還活蹦亂跳的人就像是條快死了的魚。
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可是沒能如願。
醫生退出籠子,看向王守鑫“老爺,按您的吩咐保留了他的意識,硫噴妥鈉(能使人失去意識)就沒注射。”
說著又遞過去一劑□□(直接殺死),“話問完了把這給他注射進去就行了。”
在劉管家的示意下保鏢和仆人及醫生,偌大的地下室隻有他們四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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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半,正準備睡覺的顧允接到了一通電話“顧允,彆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