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彆人望向顧辭好奇、探究、不堪、輕視……的眼神,和向自己打探時期待的神情,程夏煙隻是回複:“這事我不清楚。我也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她隻是在唱歌,又沒有過分舉動。”
那些人聽到程夏煙這麼說都下意識想把她拉到同一陣營,說:“可那是酒吧唉!……”話還沒說完程夏煙頭也不回的走了。
程夏煙也不理解自己一個局外人怎麼比當事者還著急還生氣,也可能因為顧辭是第一個救自己的人吧。
永遠不要低估網絡傳播速度,當天晚上顧辭就被班主任請去辦公室了。班上探究的目光舉不勝舉,但顧辭絲毫不理會從容不迫的朝班公室走去。
班主任是一個長著四十多歲的臉,實則不到35歲的人,大腹便便,地中海的男人。因為姓林,人送外號,無毛林。
無毛林見了顧辭後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才開口:“顧辭啊,你這個問題很嚴重。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成天跑到酒吧、KTV唱唱跳跳。你這個樣子想話嗎?
你簡直把我們學校的臉、把你父母的臉都弄淨了。你把你父母電話留下,我和他們好好談談,問問他們是怎麼教育女兒的,跑那種地方鬼混!”
顧辭垂眸:“我沒父母,沒人教育。你問不了他們。”所以應該傷心或者生氣的話,但從顧辭的語氣上聽起來仿佛像今天沒吃飯一樣平常。
顧辭的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把無毛林堵得無話可說。半晌,才開口的道:“那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去那種地方自甘墮落啊。”語氣明顯比剛開始談話時要弱了很多。
“我隻是單純的唱歌,沒做什麼過激的行為。不去,那我吃什麼?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