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玨翎帶著弟弟和張子煒去接張子煒的外甥何辰,得知張子煒是何辰的舅舅後,驚訝的看著張子煒,完全想不到麵前長相俊秀的成年男性是那個操著一口東北話長著一張娃娃臉的舅舅。也許是朱玨軼的眼神太明顯了,張子煒咳了一聲,說“我姐姐嫁到了東北。”朱玨軼這才將驚訝的眼神換成原來如此的眼神。朱玨翎問:“主任,你給何辰打電話問情況了嗎?”張子煒:“已經打過了,讓他在體育館一樓先找個地方躲著,等一下快到了再給他發給信息”朱玨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張子煒看著麵無表情的朱玨翎,感覺有些陌生,他記憶中的朱玨翎從來都麵帶微笑,對每一個人都很溫柔,當然前提是沒有觸犯他的寶貝弟弟。盯得時間有點長了,突然朱玨軼將自己的頭埋在朱玨翎的頸部,然後張子煒看到像冰一樣的朱玨翎化成了一灘水溫柔的說:“怎麼了?是累了嗎?”朱玨軼搖了搖頭,一副乖巧弟弟的樣子,但是張子煒看到的可不是這樣,他看著朱玨軼麵向他,眼睛有些凶狠,像是一隻惡龍在恐嚇想偷自己寶貝的壞人。張子煒聳了聳肩,將視線轉移。
朱玨翎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朱玨軼的腦袋說:“我身上很臟,乖,幫我看著外麵,彆讓我們被突然襲擊了。”朱玨軼又待了大概30秒才放開,離開時小聲說;“你才不臟呢”朱玨軼也知道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但是剛剛張子煒一隻盯著哥哥,他就是想宣誓主權罷了,也不會真對張子煒乾什麼。
張子煒看著外邊遊蕩的一兩隻活死人,皺了皺眉,他感覺需要和朱玨翎確認一下“玨翎”“嗯,我也感覺到了,有人故意把有感染性的活死人投在學校,尤其是實驗樓區”朱玨翎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張子煒突然心裡有個人選,但是又否定了,因為當時那個人是直接是在他麵前的,應該不是……
因為在通往體育館的路上並沒有太多活死人,也沒有一個變異的活死人,這讓朱玨翎和張子煒更加堅信了有人在針對實驗室。等到達體育館的時候,確定周圍並沒有活死人後,張子煒發信息給何辰讓他下來,等了10分鐘還沒有等到何辰下來而且消息也沒有回,張子煒正準備和朱玨翎說自己下車找一下何辰,突然電話鈴聲響了,“喂,何辰,你”“是何辰的舅舅嗎?何辰被其他人壓著,不讓他出去”一個女生壓低聲音小聲的說,“舅舅,你快來……”“林妍璿!你在乾什麼!”“沒有,我沒有……”
電話被掛斷了,張子煒捏了捏自己的眼角對朱玨翎說“玨翎,抱歉,我需要去找一下何辰,你和弟弟先走吧。”朱玨翎看著張子煒下車,想了一下說:“我在那邊等著你們,如果半個小時沒來我就先走了。”張子煒看著朱玨翎指的角落,本想拒絕,讓無關的人冒著危險等自己張子煒還是做不到的,他正要開口拒絕,朱玨翎已經帶著朱玨軼開車走了,算了,欠他個人情。
張子煒拿著長刀,小心的靠近體育館門口,體育館一樓的大廳門是玻璃的,雖然時間長了,玻璃氧化了但是還是能看到裡麵的場景。幾個大男孩像對待犯人一樣將何辰死死的壓在身下,何辰的娃娃臉都被壓得青筋暴起,通紅,旁邊還有一個哭著的女孩。張子煒敲了敲玻璃門,裡麵的人注意到,他們是應該沒想到還真有人來接何辰。張子煒拿著自己隨身帶著的證件,《實驗室主任》,他在賭,賭這些學生還有學生的天性-對老師敬畏。看來他賭對了,他看見那幾個學生愣了一下,他們其中一個學生警戒的環顧四周,然後慢慢打開了門,張子煒進入體育館的同時,他們慢慢鬆開了何辰,何辰被鬆開後立刻大喊“舅舅,快跑。他們要,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