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灰穀紫藤,10歲,六本木潮男,現在正在經曆人生中最恥辱的事情。
我現在正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勢趴在伊佐那的腿上,伊佐那雙手固定好了位置。
手高高揚起不輕不重地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大哥和二哥已經走了,沒人能救我了(苦笑
“我要告訴真一郎大哥去!”我咬著下唇扭動身體,妄圖脫離伊佐那的控製。
伊佐那聽後呼吸一滯,像是惡魔蠱惑一樣湊到我耳邊輕語“隻要你不告訴他,我就抱著你睡。”
我聽後老老實實趴在伊佐那身上不再動作,畢竟沒人抱著我是真的睡不著。
伊佐那也不是真的想真實我,隻是單純的想給我點“教訓”而已,大概就是兄弟用來增進感情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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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我們晚上睡覺都是我正麵躺在中間,大哥從右邊抱我,二哥從左邊抱我。
但伊佐那隻有一個。
“不要在這裡,我要在牆邊,那裡太沒有安全感了。”
但伊佐那好像不喜歡這種,額…體//位?好像睡覺的姿勢就叫體//位來著。
他要我麵對麵抱著,因為身高差的緣故我正好對著伊佐那的熊部,我自覺用雙腿錮在了伊佐那的腰部。
“放開”
“不要”我不聽反而錮地更緊了。
伊佐那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看著我。
在這一年來,伊佐那在這個小東西身上感受到了很多以前沒有的情感。
他有時也會偷偷望著灰穀家三兄弟溫馨的場麵發呆,總是與自己格格不入。
是羨慕,是嫉妒,是渴望。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灰穀紫藤身上產生類似“母愛”,啊,不是。“父愛”差不多的這種東西。
可能是因為對方太小了,也可能是因為對方太嬌了。
總之,和mikey那種討人厭的東西不一樣。
“紫藤以後就是我的東西了”伊佐那突然有犯病了,說了莫名其妙的話。
我蹭了蹭伊佐那想讓他快點關燈睡覺。
懷裡的人十分不安穩地蹭來蹭去,就像貓咪幼崽像貓媽媽撒嬌一樣。
想到這個神奇的比喻伊佐那頭頂多了幾道黑線,“睡覺”然後把燈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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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穀紫藤,六本木潮男,重視感情,但我的朋友好像得了絕症要死了。
這是我與伊佐那同床的第二天的清晨
我本來不應該醒這麼早的,但是有一股不可忽視的灼熱感驚醒了我。
我被燙醒了,伊佐那還在睡覺。
就是,我發現小伊佐那O起來了,看起來有點恐怖。
我記得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病好像大家閉口不談,那應該就是很嚴重了,可以劃到絕症方麵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悲從心中來,伊佐那很大可能已經暈了,我先決定看看小伊佐那怎麼樣,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就去找獄警了。
我深呼了一口氣,冒犯了,伊佐那。
伊佐那極強的感知力讓他感覺異動,他睜開眼來第一幕就是我趴在他的腿邊
其實我不愛哭的,但我真的忍不住,尤其是看到伊佐那忍痛(氣的)醒來的瞬間我繃不住了
伊佐那本來有點生氣,因為我大早上不睡覺扒他苦子,但在看到我哭了又急忙哄我。
…
“你大哥沒跟你說嗎?”
我一臉問號,_伊佐那會想起之前灰穀蘭清晨就爬去浴室,原來為了這檔子事,果然弟弟這種生物最麻煩了。
“這是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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