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帶上這個,不準摘下來。”在我愣神的時候,伊佐那把手伸過來,被拳頭緊裹著的是伊佐那的耳飾。
伊佐那的耳飾是有次真一郎大哥送來的,伊佐那一直對真一郎很執著,甚至執著到有些嚇人了。
所以伊佐那平時很寶貴這對耳飾,平時連碰都不讓我碰。所以對於他會把耳飾送給我這件事我跟驚訝。
“不行!打耳洞很痛的!”最後伊佐那的耳飾被我用一根紅繩穿起來戴在了我的脖子上,上麵還殘留著伊佐那的掌心的溫度。
“絕對不會忘記的!”
14
我,灰穀紫藤,10歲,六本木潮男,現在正在東京涉穀玩耍。
“真一郎大哥,我想吃這個啦!”此時我正在吃飽喝足像沒有骨頭似的倚在真一郎身上
因為朋友沒出來就和朋友的大哥玩有問題嗎?
真一郎看著我就像幼貓一樣坦然地露出又白又軟的肚子,等待著大貓為自己舔毛。
“話說你這麼小獨自從六本木來這裡合適嗎?”
說起來我就生氣,大哥和二哥接我回來之後就不管我了,匆匆忙忙跑出去乾架。
乾架,乾架,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歐豆豆了!
雖然真一郎大哥有時候遜了點,但還是挺靠譜的嘛。決定了!將真一郎大哥的摩托車店當做我的第二個窩點!
就在我美美地想著以後的生活時,真一郎的店裡又來人了。
“你們怎麼來了?”聽起來是真一郎的熟人,我把目光從薯片上移開,抬頭看向來者。
是白毛!
雖然眼睛聳拉著看起來沒乾勁(腎虛)的樣子,但還是好帥!
旁邊還有一個充滿力量感的大哥哥,感覺打架很厲害,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為什麼真一郎大哥會認識這麼潮流的家夥?!
今牛若狹和荒師慶三詫異地看著真一郎旁邊的小朋友,“這是你弟?”
今牛若狹想起真一郎總是提到的弟弟,試探性地說道“佐野萬次郎?”
?
佐野萬次郎是誰?
光聽姓氏就能知道伊佐那和真一郎大哥應該是重組家庭之類的,但我沒想到真一郎大哥還有個弟弟。
“不是,這是伊佐那的朋友。”
今牛若狹挑了挑眉,荒師慶三沒多大感觸,畢竟真一郎的小迷弟們數不勝數。
此時我看向白毛池麵的眼神閃閃發光,今牛若狹注視到了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頭。
“我是今牛若狹。”我這才注意到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灰穀紫藤。”
安全感哥哥也報了自己的姓名。
單聽我還記不起來,但今牛若狹,荒師慶三…
白豹和赤壁,活著的最強?
“你們是初代目黑龍?”
“阿真不會沒和你說吧?”真一郎哥倆好地和今牛若狹勾肩搭背,“正好你們來了,和這小子說說我當年的光輝曆史。”
我不混不良,但我的兩個哥哥會給我普及點這方麵的知識,雖然不全麵。
這也導致了我在知道真一郎是初代目黑龍的總長的時候震驚的掉了顏色,同時悲傷起來
當年說好一起當屌絲,我現在還在被窩裡擺爛,你卻偷偷逆襲成為了黑龍初代目總長?果然人類都不可信。
嗬,今晚你彆睡太死。
這種情緒直到後麵雙傳說組合給我講了真一郎大哥的黑曆史後消散。
最弱王,告白二十連敗…
其實拋開真一郎初代目黑龍總長的身份外,其他的好像都是黑曆史。
對不起,錯怪你了…(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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