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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穀紫藤,12歲,六本木潮男,目前正尷尬地和一個金發小鬼對視。
事情還要從半小時前說起:
今天我因為二哥的小失誤被迫離家出走投進了真一郎的懷抱,但事情總是發展的不那麼順利,正當我全身心地投入真一郎的懷抱繼續睡的時候,樓下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真一郎起身準備去樓下看看,我看了看剛捂熱乎的被窩,忍痛跟上了真一郎。
萬一對方是團體作案怎麼辦?帶刀什麼的就更危險了,而且真一郎雖然是統一了霓虹不良的初代目黑龍總長,但我聽阿若哥他們說真一郎大哥超遜的,打架都沒贏過。(因為總是挑戰比自己強大的)
因為腿短(喂!的原因,等到我走到樓下,就看到後麵一個小黑舉起了…
我顧不上那麼多,一個箭步衝上去拽住了對方剛剛離地的腿,對方也一下打歪了,從腦袋變成了後背。
我連忙衝上去,真一郎臉色已經痛到發白了。
“紫藤,咳咳…”
“我現在真的咳一下都很痛苦啊。”
“既然痛就彆說話了啊,喂,你們快打救護車。”兩人看起來和我差不多一樣大,我在趕來的時候已經聽明白他們幾人的關係了。
黑頭發好像叫“圭介”的那個聽後就像解除了禁止一樣掏出了手機,而偷襲的那個仍舊像被禁止了一樣,好像嘴裡還嘟囔著什麼,但我已經沒有時間關心了。
我扒拉著真一郎,沒有出血的跡象
太好了,內臟應該沒有受損。
但我還是忍不住哭泣,除去內臟受損這個選項,其他的雖然都不是很嚴重,甚至都不會死,但最糟糕的脊柱間盤組織受損可能會導致真一郎截肢。
豆大點的淚珠打在真一郎的臉上,真一郎牽強地勾起一抹微笑。
“彆為我哭泣。”
“笨蛋,那你彆讓我為你哭泣啊。”
“肢疼嗎?”
“嗯…不疼,後背痛。”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警察也來了把黑人組帶走了,我陪著真一郎上了救護車。
“等等!”
一個金發小鬼一個起跳跳上了救護車,“我是他的弟弟。”他指了指躺在架子上的真一郎。
他是“佐野萬次郎”?
他一言不發地老老實實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轉而將目光轉向了我。
“你是誰?”
“我是真一郎大哥的…”
說兄弟吧…這年齡不合適,而且我倆好像也不是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