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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穀紫藤,15歲,男,我失蹤多年的偷摸大雞回來了。
這幾天大哥管我管的特彆嚴,幾乎就沒怎麼出門了。好不容易趁著兩人都不在我偷摸地溜了出去準備去找萬次郎。
“驚喜!”我猛的打開萬次郎的房門發現真一郎,艾瑪都在。draken正給萬次郎梳著小辮
“喲,武道也在。”我自來熟地坐到了萬次郎和真一郎中間,對著沙發後麵的draken熱情地說:“阿堅,也給我紮個麻花辮。”
我可是要成為全能的男人。
但麻花辮這東西我怎麼學也不會。
“伊佐那的話,紫藤比我更了解吧?”真一郎想了想然後出去了。
在聽到那熟悉的姓氏的時候我下意識看向了掛在垂落在我鎖骨間的耳飾。
“唉?紫藤認識黑川嗎?”武道驚訝不已
“血色萬聖節的時候好像喊出了‘公主切,女仆裝,哥叫黑川你記住’這種話吧?”draken回憶了一下想起了當時忽略掉的“陌生姓氏”。他以為對方隻是隨便想了個然後栽贓。
“紫藤和黑川以前很要好吧?”萬次郎回想起了前天和黑川伊佐那的初次見麵。
隻戴一個耳飾並不足以引起萬次郎的注意
可是黑川唯一的耳飾那麼眼熟。
與紫藤一直形影不離的choker,隻有洗澡的時候才會摘下來。
萬次郎是在13歲時遇到紫藤的,在大哥差點遇害的那個晚上。
萬次郎在憂心真一郎的同時又暗暗打量起對方,為什麼晚上真一郎會和一個小孩在一起?
他還甚至一度懷疑他大哥是煉銅,對方長的也很好看,太符合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萬次郎好像對對方一見鐘情了。
會不由自主地觀察對方,會在見對方時注意自己的形象,嘗試給對方一個好印象。
喜歡促使萬次郎主動出擊,再後來約了對方然後成為了朋友。
兩人對彼此的認知度越來越高。
世界這麼大,他們卻能夠相遇。
他們兩個是那麼契合。
就像這個世界上另一個自己一樣。
每次和紫藤在一起,萬次郎總感覺自己的心滿滿的,空缺的地方也被填滿了。
滿足…
有什麼要噴湧而出了。
萬次郎很確定,自己愛上了紫藤。
愛意,依賴感…錯綜複雜。
…
既然對方的“遺物”都這麼珍惜,那本人不就更重要了嗎?
也是,真一郎那個邋遢大叔怎麼會和你有聯係。
“找到了!”真一郎再次推開房門,這次他手上多了一個小鐵盒。
打開一看是數量龐大的信件,密密麻麻的黑字顯得駭人。
真一郎很愛惜這些信件,“這些都是伊佐那寫給我的。”
大家翻起了信件,draken一邊翻信件一遍給我解釋:“黑川伊佐那領導的橫濱天竺要和東卍開戰了,很多東卍成員都被偷襲了。”
“這些是最初的信件…”
“伊佐那是我的摯友。”我晃著腳丫乖巧的看著那一封封信中都被孩童惡作劇似的塗上的紫色小花。
是我做的。
伊佐那的信件每件都帶著我,有時隻是當個題外話的說,有時是專注的描述我。
“這真的不是變態嗎?”武道看著一封信,上麵寫的是我這一天做的事,細節到了連苦茶子什麼顏色,幾點去了廁所都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