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讓我這麼狼狽了,伊佐那。
“沒騙你吧,小兔子太寂寞是會死掉的。”
伊佐那炙熱的眼淚滴落在我臉上,滾燙的讓我想閉上眼睛。
“我從來沒有忘記你哦,那你呢?”
有記得我嗎?
伊佐那泣不成聲,“沒有忘,我也一直都沒有忘記你。”
那就好…
“鶴蝶,伊佐那就拜托你了。”
冰涼的液體再次滴落在我臉上,不過這次不是伊佐那的眼淚,而是——
雪花。
今年東京的第一場雪來了。
雪花覆蓋了周圍,我身上的雪花都被染成了紅色。伊佐那這才注意到我口袋也有血跡,掏出我的手一看都是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還在往外溢血。
罪魁禍首刀片正躺在口袋裡。
灰穀蘭看後恨鐵不成鋼地磨了磨牙然後手上繼續用力攔住灰穀龍膽不讓他跑過去把黑川伊佐那撕了,然後用另一隻手給醫院發消息。
我下麵的雪花好像都化了,後背都快被浸透了。
佐野萬次郎掏出了口袋裡多出來的東西,是一根一排純銀紫藤花手鏈,還掛著根小紙條:
不許你忘記我???
那就永遠彆離開我。
萬次郎之前其實因為紫藤想養紫藤花的,但紫藤花的花期太短了,太短了…太不吉利了
萬次郎靠近了我。
“抱歉了,萬次郎,要食言了。”
對不起,不能和你一起去北海道了。
對不起,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了。
對不起,不能和你一起飆車了。
對不起,不能永遠陪著你了。
對不起,不能和你看雪了。
對不起,我食言了。
最後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人嗎?
“就這麼一筆帶過的話,我可是不會原諒你的哦。”萬次郎笑了起來,但他的笑容是那麼蒼白,那麼無力。
彆露出這樣的笑啊,明明就是為了不讓你露出這樣的笑容才會努力的。
“那就永遠記住我吧。”我愛你,所以你要記住我。
“要幸福啊,你們。”
被我深愛著的你們,一定要快樂啊。
條子來了。
滿身罪惡的我被象征著純潔的白雪覆蓋,當雪融化的時候,我是否也會洗去身上的罪惡呢?
孤獨地痛苦著死去。
以我最討厭的死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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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真的以為一個槍子你就沒了吧?”二哥無奈地甩了下頭上的冷汗,其實他也以為我要沒了。
實不相瞞,我也以為。
我隔壁就是伊佐那,雖然他的傷沒多重,但還是來住院了。
現在距離我受傷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我恢複的很快,端起旁邊的雞湯對著伊佐那笑道:
“大郎,喝雞湯了。”
伊佐那老實了,乖乖張口讓我喂。
“龍膽,關門,佐野一家子又來了。”大哥一臉黑線地出了門,二哥麻溜的關上了門。
門外傳來大哥的理論聲。
“為什麼不讓進啊?”真一郎
“不行哦,紫藤還在換衣服。”大哥
“他都躺床了,換什麼衣服。我倆嘴都親了,讓我來幫他。”萬次郎
雞飛狗跳的一天又開始了。
…
關東事變死亡人數:0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