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可以挖的吧。”州清眨了眨眼。
輕舟:“……我……”
“你說什麼。”
那人瞪著眼仿佛才被激怒似的。
“你說我們挖不好洞。”
“你看著。”
說著就鑽地而下。
輕舟連忙說:“不是我們不需要洞,這也不是一個居住的好地方。”
拉不住,勸不了,三人化為原型,紛紛跳水似的紮地。
這一化為原型繩子也就鬆散了,輕舟看著轉瞬就被刨出的半個坑,無言沉默。
“不是有這能力,早些逃跑不好嗎?”
“世上的人千奇百怪各有各的執著。”
州清那折扇擋了一下示意莫管。
“我從來不覺得壓榨一個人消耗無意義的事情是有意義的。”
“那你瞧,他們能算上壓榨嗎?”
三人大概是天賦異稟刨土刨的歡快刨出來的土有序的拋灑在地,一會兒堆的老高,似乎還不夠活動手腳的,眼看洞越挖越深,喊一聲都有回音。
輕舟又是一扶頭這都什麼事啊。
“妖界的妖獸都好特麼魯莽。”
州清回頭哦?
“我不是說你一個人,我說這個世界都熱血滿腔一句話就動手,一會兒就一個深坑。”
輕舟滿腔無言的往後躺去,顯然一個脆弱的草在凶殘無理的妖界被無言哽的不輕。
州清笑了一聲,不然還是打一頓吧,他說。
“嗬,以暴製暴。”
“管用就行。”
“與暴何異?”
“一時之計。”
說完州清就向洞喊“嘿,前麵的家夥給我住手,乾什麼呢,滾上來。”
輕舟被這一聲喝嗎罵甚至還帶了點口音的妖尊驚的目瞪口呆,無言的整理了一下羽毛。
州清喊完折扇一揮遮麵,裝的老神在在,仿佛跟那一聲喝撇清了關係。
輕舟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什麼情況?”
“正常情況,輕舟仙尊即使來我家吃過包子還是對我了解的太少。”
輕舟還是下意識嗬了一聲,隨意反思妖獸究竟是什麼的表象,自己還真是了解的太少。
正當輕舟打算回老家仙界埋入原始的森林一探究竟的時候,那三人上來了。
“服不服。”那人一臉神意,老神在在,冷眼旁觀。
輕舟:……拽什麼拽啊
不過雖然這位置也不好,陽光也曬,忽略這居住條件有用條件來看,這一會挖一個洞確實是可以得意的事了。
輕舟幾乎是同情和憐憫苦勞的打了一個高分。
“很可以,迅速,整潔。”
這一句話他們就高高興興的被打發了。
看背影興高采烈的像是告訴彆人這個好消息。
輕舟都被感動了,無言的是說為技藝而挖洞質樸單純的乾一件事希望被表揚也是難見了。
“是,估計早晚被騙。”州清也隨意喪氣的接道。
輕舟扇了一下翅膀嗬了一聲一臉和你聊不來,就去找明月小狼他們了。
“輕舟兄。”
小狼高興的撲來,狼爪抱住白鳥。
“我築基了啊。”
白鳥翅膀拍拍狼頭。
“恭喜。”
小狼哼著歌將白鳥放在頭頂。
白鳥抓著狼毛站穩,嘖這狼毛都抓的豎起來了,定了型,正在頭頂,看起來淩亂又愚蠢,輕舟無言,狼一蹦,輕舟一歪,又把狼毛薅了幾寸,更加淩亂了,輕舟翅膀拍了拍,隨意對它說了一句沒事,隨機又打了一個哈切,將狼毛薅了薅當被子蓋。
小狼說了幾句話輕舟不理,索性自己開心,撲了撲草捉了捉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