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看見一愣,笑了笑。
這精靈族,綁多大的人放多大的葉子嗎。
葉子有厚度,有脈紋,格外精致可愛。
州清看著不由打了一個孔,掛在白鳥的脖子上。
這隻怪異的不可愛的白鳥也變得清秀起來。
四人不由勾起唇角,明月也抬眼看來。
州清撥零了一下樹葉,笑了一下,獻給我被綁的小綁匪。
“輕舟被綁走了什麼情緒?”
“活潑。”州清說,他剛才看了樹葉。
“好走了走了。”精靈說,隨機看著有些煩的拉起哭的抽抽噎噎的明月。
小狼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噗嗤笑了起來。
明月轉身瞪了他一眼。
看起來本能依然在,小狼卻笑的更響了。
明月恨的盯著他,然後心情太悲憤了,於是狠狠的抽噎了一下。
笑著的小狼愣了。
明月眼神立馬失去了溫度,死魚眼轉身,隨後頭再也沒抬了。
小狼卻沒有再笑,他拉了拉輕舟的翅膀說:“我不會被滅口吧。”
輕舟嗬了一聲,嘶啞遊絲的說:“現在會了。”
說著翅膀狠狠抽了一下卻有氣無力的輕輕落下。
翻了個身,又拽了拽被子,睡著了。
被子是州清友情提供的,千年前輕舟的手帕。
小狼不敢造次,一意前行。
在精靈樹下,一群精靈,哐哐的敲著鐵,抖著腿說:“怎麼還沒來。”
說著冒出一群人。
那些精靈說:“來了。”隨機站起來自覺擺出陣型,收起隨意,另一種情況來說也是綁匪的敬業了。
州清上前,拿著樹葉說:“我們來拿回果敢和活潑的情緒。”
“什麼來換。”
“你要什麼。”
“我要一個故事,哇。”一個精靈哭起來。
為首的精靈皺了眉,踹他一腳。
“什麼情況?”州清挑著眉,不見外的問。
“他被偷來的情緒感染了,這不費力得來的,也是有代價的。”
為首的精靈說。
這景似乎都在說一句哪有輕易的。
“咳……”輕舟已然病重,聽見這話撐著也要杠上一句。
“那這又是有意義的?”
精靈沉默不語,忽而拔劍,莫廢話。
“當真是心若磐石啊,你們這是傳承吧,規則如何,提劍可破,可笑你卻將劍對準了反對的聲音,卻不敢說一句這是錯的!”
輕舟最後一句聲音縱然提高,在蕭條的空氣中,格外的少年聲音孤注一擲。
那精靈徒然笑了。
“你不是來取情緒的嗎,怎麼就破規則去了。”
輕舟:……
他確實無力再說什麼了,翻了個白眼,氣的轉過了頭。
這小小一隻白鳥,呐喊時卻聲聲鐘聲聲聲響。
他笑了,卻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我是無代的第六任家主,有更改規則的權利,今我在此更改規則。”
他將沉劍插在麵前的地上。
“無代不再以行竊盜為生,人人有所選擇的權利。”
“今更改天運規則,他日前輩怪罪,願以死謝罪。”
精靈說著將腰間的酒打開,澆在劍上。
這是他們的規則,意通靈,不知寫出如此肆意隨意的規則的人,為何讓規則隨行百年。
其實不在與前輩在於後輩的更改,少年人再抬頭,已然眼帶光亮,如被放出牢籠的狼。
無代一族自是自在瀟灑的,也是淩雲少年誌,胸懷天下,無所不行前行。
他笑說:“小友為何而來。”
“情緒,明月和輕舟的果敢和活潑的情緒。”
好,他拿起一摞綠葉,在手間飛快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