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對現在這具身體還是挺滿意的,再說,我的性取向沒問題,你就放心吧!”秦霜月故做語重心長的表情。
“你呀。”殷碧落坐到了窗邊的桌子旁。“對了,你跟你家平大俠如何了?”
“去,彆提他,煩死個人了。”說起平雪臣,秦霜月就一肚子火。
“又怎麼了?”
“你說他這個人是不是也太死板了?什麼君臣有彆,什麼江湖中人不過問朝堂之事,什麼你們身份不合,這全都是拿來搪塞我的。”說完便一屁股坐到窗台上,毫無氣質可言。
說起這平雪臣,那話就長了。
這平雪臣是天霜劍平家的長子,自從五年前,平家一門被滅之後,他就在江湖上消聲滅跡了。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就進了宮當了侍衛。
於是乎,咱們剛穿到這辰華公主身上的小月姑娘為了躲避宮中禮儀宮女的“魔爪”躲到了禦花園湖邊的假山之中。剛巧被路過的平雪臣找到了,於是乎便要將公主“護送”回宮。怎料這秦霜月就是不回,拉扯之間,這秦霜月就落水了。本來也沒什麼大事,這秦霜月自小生長在海邊,水性極好,隻要她自己遊上岸就好了。可問題是她玩性大起,想整整這平雪臣,於是就來了個“溺水”。
岸上的平雪臣一看,情急之下也跳了下去。這平雪臣本就是北方人,根本就不識水性。結果,就變成了美女救英雄了。
“怎麼了,告白沒成功?”
“我要真的告了白再被他拒了,那我也認了,丫的,我好不容易才繡了個荷包,那家夥居然死活不肯收,還說什麼於禮不合,氣死我了。”
“好了好了,公主殿下,您消消火。”殷碧落見她這副模樣,忙倒了杯水給他。“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殷碧落知道,如果不讓秦霜月把話說完,她今天可就彆想回染妝樓了。
聽秦霜月說了半天,殷碧落才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秦霜月自那次“落水”之後,心裡就有了那個平雪臣。可這個平雪臣偏偏就是一個聽不進話的人。秦霜月轉念一想,既然明的不成,那就來個迂回戰術。考慮到這古人都是喜歡拿荷包呀,腰帶呀之類的東西來當定情物的,這丫頭把教針線的宮女婆子叫了N多個過來。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個荷包,結果人家還不領情,於是乎,這丫頭爆發了。
“碧落,你說,是不是太過分了。”眼看秦霜月就快成金錢豹了,殷碧連忙過來幫她順毛。
“是,是,是,那,你那個荷包呢?”
“在這。”說完就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
“這就是你送他的那個荷包?”殷碧落一看,心裡頓時明了。“大小姐,他不是不喜歡你,是不能帶這荷包出去。”她將那個繡了個多拉A夢的荷包拿了起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公主殿下的傑作,你讓他怎麼帶呀?”
“多拉A夢有什麼問題嗎?那些穿越文裡麵不是全都這個寫的嘛,這叫創新!”秦霜月不以為是的看了眼殷碧落。
“算了,那你打算怎麼做。”看著這個樣子的秦霜月,殷碧落決定還是不告訴她為什麼來得好點。
“碧落,你功夫那麼好,能不能教我幾招,讓我整整他。”說到這兒,秦霜月便欺身上前,眼睛圓圓的,像隻小狗一樣。
“額,這功夫可沒有速成的。”說到這兒,秦霜月的小臉就垮了下來。“好了,功夫呢是沒有辦法了,防身術還是能教你幾招的。”
“耶!我就知道碧落對我最好了!”
看著麵前這個不能跳躍的女子,殷碧落笑了笑。忽然,窗外的一個身影閃進了她的視線,她忙藏到一旁。
“碧落,怎麼了?”看到這個樣子的殷碧落,秦霜月不禁皺起眉頭,碧落從來都沒有如此慌張過。
“小月,你幫我看一看,看樓下那青衣男子跟白衣男子還在不在。”
聞言,秦霜月便探身出去。樓下確有一青一白兩個男子,那青衣男子一身長衫,頭發散散的披在腦後,並未束發。那白衣男子一身勁裝,手中一把長劍寒氣逼人。那白衣男子像是在跟青衣男子說些什麼,那青衣男子卻隻聽並未說話,不一會兒,兩人便離開了。
“他們走了。”秦霜月回轉頭,見殷碧落麵色蒼白,似是非常驚恐。“碧落,他們是誰?”
“是無痕跟他。”殷碧落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坐到桌旁。
“他?他應當在洛城才對,怎麼會來這裡?”秦霜月也吃了一驚,自己派出的人明明說洛詡還在洛城洛府裡,怎麼會到這杭城來的。
“我不知道,我現在隻希望不是無痕把他叫過來的。若真是無痕,那染妝樓,我是待不下去了。”殷碧落歎了口氣,將青絲麵紗覆在了臉上。“霜月,我現在必須得回去了,若真是無痕通知他的,我就必須得做好準備了。”
“嗯,我讓人送你回去。”秦霜月拉起她的手,走到廂房外。“李清,李劍,送碧落姑娘回去。”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