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三郎痛苦的落淚捶地:“其實在我爸爸去醫院治療的時候,醫院就已經發現了我爸爸是誤診了,都是橋本那家夥,為了掙黑心錢,故意壓下了我爸爸的檢查報告,欺騙我爸爸繼續在他的醫院治療。吃藥、打針、化療……我爸爸本來一個健康強壯的男人日漸虛弱了下去,家裡的錢也像流水一樣花光了,還不得不借了很多外債,但這個醫院就像無底洞一般,在我準備借高利貸的時候,爸爸為了不拖累我,自殺了……”
原本宮本三郎是沒有懷疑自己爸爸沒有患病的,畢竟很多患上癌症的人,一直到晚期才感覺身體不舒服,他爸爸是癌症中期,有治愈的希望,身體上沒感覺到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也不奇怪,他還慶幸自己爸爸及時在醫院檢查出來了。
一直到他爸爸自殺身亡,他都以為這是命運降臨到宮本家的厄運。
直到這一次橋本院長來帝丹談合作,橋本院長在不知道跟誰打電話的時候提到了他爸爸的事情,用非常遺憾的口吻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隻可惜宮本那家夥心理素質太大,居然自殺了,不然我還能從宮本家多掏幾倍的醫療費。等宮本家一分錢都榨不出來了,我再告訴他們宮本的病治好了,誰能想到宮本其實根本就沒病呢!到時候對外一宣傳,我的醫院能夠治好癌症,一定可以名聲大噪……”
意外聽到橋本院長這通電話的宮本三郎頓時升起了無儘的怨恨和殺心。
他全家因為爸爸的病折磨得家徒四壁,債務纏身,爸爸也因此自殺了。
結果他爸爸沒病!是橋本院長為了榨光他們家的財產以及為了醫院的名氣,故意欺騙他們!
不可原諒!橋本他該死!
於是宮本三郎就對橋本院長下了殺手。
當宮本三郎說完自己的殺人動機之後,其他人都沉默了下來,如果宮本三郎說的是真的,那麼橋本院長這種把宮本家害得家破人亡的行為的確太過分了,也難怪宮本三郎忍無可忍。
原本還震驚宮本老師是個殺人犯的教導主任,此時倒是很同情自己這個同事,這種事要是換到他身上,他估計也忍不了。
可惜殺人被揭穿,就隻能束手就擒了。
沒多久警察就來了,還是目暮警官帶隊,之前來帝丹小學路上的那起墜樓殺人案已經被工藤優作偵破,目暮警官還沒來得及收隊,就接到了毛利蘭新的一通報警電話,他也隻能無語的帶隊來帝丹小學。
好在真相已經大白,犯人也認罪了,目暮警官帶人到來之後就隻需要將死者的屍體和犯人帶走善後。
青木真原和工藤新一毛利蘭回到教室裡上課,因為他們的數學老師宮本三郎成為殺人犯被抓走了,一時間他們班上的老師也沒心情給他們上課,就讓他們自己自習。
青木真原跟工藤新一是同桌,他用充滿期望和崇拜的眼神看著工藤新一,夾著嗓子說道:“新一哥哥好厲害,一下子就破案了,以後我要是遇到案件,一定第一時間找新一哥哥!”
工藤新一被青木真原夾著嗓子喊‘新一哥哥’搞得有些起雞皮疙瘩了,雖然他比青木真原大了半歲,他父母又收養了青木真原,他的確是青木真原名正言順的哥哥,但青木真原之前很少喊他哥哥,隻會在有求於他的時候才會喊他‘新一哥哥’,平時都是對他直呼名字的。
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看著青木真原:“你是想找個破案工具人吧?”
對於青木真原的事件體質,工藤新一已經深有感觸了,今天早上就連續遇到了兩起殺人案件,青木真原又是推理白癡,想找他當破案工具人的意圖太明顯了。
青木真原笑嘻嘻的說道:“難道新一不喜歡破案嗎?”
工藤新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他的確是喜歡破案的,對於青木真原的事件體質,他其實是有點喜歡的,畢竟跟著青木真原就有破不完的案子,哪個偵探會不喜歡?
“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兒上,以後有案件儘管打電話找我吧。”工藤新一按捺著心中的小興奮,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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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某個廢棄大樓外的小巷子裡,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
坐在黑色保時捷內部的銀色長發男人正嘴裡咬著一支煙,隱藏在黑色高禮帽帽簷下的雙眸是森冷的綠色,正冷冰冰的看著車窗外的廢棄大樓的入口。
很快一個身材魁梧戴著墨鏡的方臉男人大步走了出來,直接上了保時捷的駕駛座,轉頭對副駕駛座上的銀發男人說道:“琴酒大哥,橋本那家夥沒來,他爽約了。”
琴酒冷冰冰的臉色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看來這家夥是想中斷與組織的合作了,那麼就直接送他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