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青木真原的推理能力,他能想到這裡就不錯了,更深入的推理他也推不出來了。
不過青木真原還是想把鬆田警官好心送給他的這個一次性保護罩還給他:“這種吊墜是禦守吧?我自己去萩原警官推薦的神社裡求一個好了,這個還是鬆田警官自己留著吧。”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沒接:“我可不像你小子這麼倒黴,出門不是遇到案件就是遇到爆炸搶劫,你比我更需要它的保護。而且這可不是什麼禦守,是真的能保護你安全的東西,給我戴上!”
惡狠狠的語氣就好像在逼青木真原做什麼壞事一樣。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摸了摸青木真原的頭頂,比了個wink:“這位鬆田哥哥說的沒錯哦,這可是個好東西呢,上次還在一場爆炸中救了我和我隊友的命。不要辜負你鬆田哥哥的好意嘛~”
青木真原:“……”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在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眼裡,竟然已經倒黴到了需要隨身攜帶一次性保護罩來保平安的地步了。
他有些無奈的裝作從書包裡、實際上是從係統背包空間裡掏出一個跟鬆田陣平送給他的吊墜差不多的吊墜形狀的保護罩,對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展示著晃了晃,說道:“其實你們說的這種禦守我也有啦,是我學校裡一個學弟送給我的,我也有一直戴在身上,不過它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能從爆炸中保護人嗎?”
青木真原裝作一副不知道一次性保護罩真實功效的樣子,仿佛隻把這個吊墜當做普通禦守看待。
鬆田陣平接過青木真原手中的吊墜查看了一遍,與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道:“這個也是。”
萩原研二含笑的紫眸微微凝重了幾分,他彎腰對青木真原溫聲問道:“小青木,你能告訴我們,送你這個吊墜的學弟是誰嗎?”
青木真原仰頭笑著毫無防備的把一號馬甲給賣了:“就是我們學校一年級的學弟,叫九條原。不過九條學弟很少來學校上課,據說是他身體不太好,經常請病假,不過他的學習成績特彆好,每次隻是考試的時候來學校參加考試,都能拿第一名。”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記下了九條原這個名字,決定私底下悄悄去查一查這個小學生。
畢竟他們身上的吊墜是警校畢業後就失蹤去做秘密任務的同期送的,當時他們沒當一回事,隻把其當做是同期好友留給他們的紀念,時刻戴在身上表示他們之間的友誼。
但自從萩原研二有一次在淺井彆墅區拆彈,遇到停止倒計時的炸彈重啟的事故,差點整個拆彈小隊都被炸死,是萩原研二身上的那個同期送的吊墜從爆炸中保護了他。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這才意識到同期好友送的這個吊墜有多麼重要。
後來新聞報道出去之後,他們的那個同期又找機會見了他們一次,重新送了他們幾個吊墜,都是一樣的功效。
這種東西真的非常神奇,蘊含的科技含量完全是他們看不懂的,一向擅長拆機械的鬆田陣平甚至連怎麼拆開這個吊墜都找不到辦法,根本不知道這個吊墜是怎麼做到釋放出淡金色光芒形成科幻小說裡的那種保護罩的。
不過好奇歸好奇,兩人還是知道這種保命的東西有多珍貴。
雖然不好明麵上公開使用這些保護罩,但在同事要進行危險拆彈的時候,兩人總會以‘這是保護過我的禦守,借給你用一會兒,你肯定能平安歸來的’這樣的理由,將吊墜保護罩給同事戴上,等同事拆彈結束再收回來。
這一次鬆田陣平會送一個吊墜保護罩給青木真原,也是因為青木真原卷入案件的次數太多太多了。
平時他卷入的殺人案件,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作為爆處班的拆彈警察是不負責這方麵的,他們隻在青木真原卷入爆炸案的時候才會見到他,饒是如此,他們也在爆炸案的案發現場見過青木真原十幾次了,還有好幾次青木真原都是從爆炸現場死裡逃生,場麵相當的驚心動魄。
現在青木真原在警視廳都是赫赫有名的行走死神。
鬆田陣平才不忍心這個孩子還隻是小學生就因為黴運死在某次案件波及之中,把自己身上的吊墜保護罩送給他。
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沒想到的是,鬆田陣平送吊墜保護罩這個舉動,倒是從青木真原這裡知道了竟然還有其他人手裡有這種東西。
這種明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吊墜保護罩……莫非那個叫九條原的帝丹小學的小學生跟他們的警校同期好友執行的秘密任務有關?他們是不是要告訴同期好友一聲?
鬆田陣平將手裡確定過真假的吊墜還給了青木真原,既然青木真原已經有了一個吊墜保護罩,他就沒有非要把自己那個吊墜保護罩送給青木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