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邊發生了衝突,連忙趕過來的班長伊達航從飛機頭道歉的話語中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之後,也默默的站在了降穀零的身邊。
景原等飛機頭道完歉了,才鬆開手鉗製對方的手,冷笑著開口道:“真是少見多怪,發色不同有什麼奇怪的?而且金發多好看!”
景原一開口,剛剛被景原教訓得雙手劇痛無比的飛機頭男生縮頭縮腦的根本不敢反駁,隻能連連點頭:“是是是,金發特彆好看。”
飛機頭男生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歧視降穀零發色不同,才引來了景原這個同樣發色不同的煞神,在吃過虧之後隻能灰溜溜的道歉,得到景原的允許之後才敢離開。
景原和降穀零他們端著餐盤坐在位置上,他抬眸看了一眼心情不太好的降穀零,寬慰道:“彆把這種人的話放在心上,他們無非是因為從你身上找不到其他缺點可以進行攻擊,又嫉妒你的優秀,於是隻好拿你與他們不同的發色進行攻訐。弱者可笑的‘優越感’罷了。而且金發是真的很好看,在我心裡,金發就是最好看的發色。”
降穀零聽著景原的安慰心裡確實感覺一片溫暖,但他感覺景原看向自己的眼神……怎麼形容呢?好像很溫柔慈愛的眼神?
降穀零心裡莫名的產生一種‘我把景原當朋友,但景原好像把我當兒子哄’的感覺。
降穀零說:“我沒把那家夥的話放在心上,以前也沒少遇到過這種人,早就學會不在乎了。”他猶豫的看著景原,還是沒忍住問出來,“景原,你真的是拿我當朋友的嗎?”
景原納悶的道:“雖然認識不久,但我的確是拿你們當朋友的,為什麼這麼問?”
諸伏景光作為降穀零的幼馴染,是最了解降穀零的,而且他觀察細致,也察覺到了景原對降穀零的特殊關注。
於是在降穀零猶猶豫豫不知該怎麼說的時候,諸伏景光主動幫他回答道:“因為感覺景原你對zero的態度有些特殊,跟對我們的態度不太一樣呢。”
伊達航也跟著點頭:“確實如此,景原似乎的確更照顧降穀一些,之前把我們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景原第一個拉的就是降穀。”
鬆田陣平也點頭,舉證道:“剛才那個飛機頭撞到降穀的時候,景原第一個跑過來幫忙,速度比我們都快。”
萩原研二也說道:“的確感覺景原在我們之中更關注降穀一點,每次朝我們看過來的時候,總是能第一時間將目光落到降穀身上。”
被大家這麼舉例之後,景原才驚覺自己好像的確在五人之中最關注降穀零。
雖然他在警校第一個認識的朋友是降穀零,但其實大家結識時間都差不多,畢竟警校才開學兩天嘛。
景原確定自己心裡降穀零跟其他四個朋友的地位是一樣的,沒有誰高誰低的區彆,但他卻不自覺的更關注降穀零一些?
景原摩挲著下巴,看著降穀零的金色頭發,沉吟道:“可能是因為我弟弟也是金發,所以我對待降穀的時候,總忍不住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看待吧。”
雖然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景原心中弟弟的地位,但看見跟弟弟相似的金發朋友時,他下意識就帶上了對待弟弟時的寵溺態度。
尤其是降穀零還是一個非常顯年齡小的長相,完全看不出來已經二十二歲了。
景原就更容易把降穀零當成比自己年齡小的弟弟照顧了。
不過景原理智上還是清楚降穀零不是弟弟,所以他表現出來的態度並不明顯,隻是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太敏銳了,才會察覺到景原在對待降穀零的態度上有少許不對勁。
在聽完景原的解釋之後,降穀零:“……”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解釋呢。
諸伏景光愣住了,腦海中回憶起高一時跟降穀零一起去看國中男子單打全國大賽總決賽的時候,就是跡部景原國一奪冠的那場比賽,他記得好像給景原加油的觀眾當中有一個特殊的小觀眾,就是一個金發的小男孩,難道那就是景原的弟弟嗎?
鬆田陣平瞪著眼看了降穀零半晌,也沒看出這家夥那張討厭的臉上哪裡容易讓人當成弟弟看待了。
萩原研二回過神來,喃喃的道:“可我記得,大家之中景原的年齡是最小的吧?”
所以才十八歲的景原把二十二歲的降穀零當成弟弟看待了?
景原自己說出來也感覺有點尷尬,連忙解釋道:“隻是因為降穀跟我弟弟的發色一樣,不知不覺就愛屋及烏了,並不是說我真的把降穀當成弟弟了……”
他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把手機屏保上自己跟弟弟跡部景吾的合照展示給大家看:“這就是我弟弟,怎麼樣,可愛吧?”
手機屏幕上亮起一張照片,紫灰色頭發的景原懷裡抱著一個有著璀璨金發的小男孩。金發小男孩臉上露出驕傲又可愛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在寵愛中長大的孩子。
景原目光落到手機屏幕上弟弟的照片上時,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降穀零五人全都在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嚇了他一跳:“怎、怎麼了?”
鬆田陣平表情嚴肅的說道:“跡部景原,屬性弟控,確認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