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看看我,雄主。” 媽媽爸爸哭包攻……(1 / 2)

之後,A和B用儘全力阻礙了我,說這個軍雌1098號是如何罪大惡極啦,在戰場違背軍令導致前方戰場失利啦,受到嚴刑逼供還反而絕地反殺把審訊官打了個半死啦、身為雌蟲但不服管教、多次強行拒絕雄蟲啦……諸如此類。

我聽得又怕,又開心,因為我深信這姐姐的教誨,凶巴巴的軍雌一定是最忠心的,所以越凶越好。

於是,在會場地下層,我隻跟A和B說了一句話。

“那不更有意思了麼?把他治好,然後,我要一步一步慢慢的……”重新回到死宅的生活中去。

我捂著額頭,癡癡的笑了起來,這一次是真心實意的,但很顯然,A和B像是徹底嚇破了膽,徹底不吭聲了,直接送我回家了。

蕪湖,回家後我立馬癱倒在沙發上,喝著肥宅快樂水,然後給我的小綠植澆水,反正還有一周呢,我要好好跟我的紙片人老婆做告彆,把曾經的遊戲動漫重新過一遍。

然而,事件發展是殘酷的,當我正在臥室裡的電腦椅上吃著薯片喝著可樂,對著遊戲CG照發花癡時,宅邸的門鈴響了。

監控畫麵裡,A和B走了進來,我看著我身上的格子襯衫,和內裡的花花綠綠的狗頭T恤,為了保持我高貴冷豔的渣蟲形象,我知道我不應該出去,不過他們怎麼都不提前打個電話!真討厭。

我趕忙換著衣服,一邊看著監控畫麵。

看我不在,A和B頓時輕鬆起來,下車搬下來一個巨大的、一人高的充滿高科技質感的黑箱子,A和B把黑箱子搬到我的房間門口後,我的衣服也換好了,剛準備開門去問問,結果A和B就一溜煙的跑了,像是兩隻偷入狼窩的兔子,跑得飛快。

媽的。

然後我看著這個一人高的黑箱子,覺得這是不是他們孝敬我的冰箱?觸感冰涼的表麵,流暢簡約的線條,真的很像雙開門大冰箱誒,而且標簽也沒拆,八個大字還印在上麵:

內有凶蟲,輕拿輕放。

凶蟲?

老婆來了老婆來了,這麼大的一個老婆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為什麼要用一個黑色大箱子把我老婆運輸過來?拘束箱?難道,這個軍雌真的有這麼殘暴嗎?那一天,久違的恐懼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A和B之前話語重新再我耳畔回響起來,屢犯軍規、殺蟲不眨眼、不服管教、暴打雄蟲……我心裡一涼,理智瞬間在線,3秒鐘之後,清楚的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我之前的所有救下這隻軍雌的舉動,不是因為姐姐的留言,而是因為豬油蒙心,精蟲上腦,春心萌動,色字上頭!

我真的對這隻軍雌有……性衝動。

這隻軍雌是真的很危險啊!!!!我到底為什麼要救下他?為了漂亮老婆……好吧,漂亮是漂亮,但這幅陣仗,南宇潔,你腦子瓦特了吧,還看不出來他是真的很危險?

姐姐,我該怎麼辦,我裝逼裝得實在太殘暴了,以至於我真的找了個真殘暴的軍雌老婆?

我雙眼無神的關上了門,逃避現實,從上午,到了下午,再開門,黑色大箱子依舊佇立在門口。

麵對現實吧,南宇潔。

經過一個下午的思想鬥爭,我完善了我的渣蟲人設,有了一絲信心,如果這隻軍雌擁有著最基本的理性,我就能順利活下去,按照我的計劃,我和這隻軍雌會過上完美的、貌合神離的夫夫生活。

是的,我要把我的前雌侍、我的姐,營造成“白月光”我的真愛。

我把和我姐相處的溫馨照片、錄像帶、一個款式的水杯、等等物品都擺放出來,又把看起來很嚇人實際從來沒用過的純黑刑具擺放出來,試圖營造出一種,我和我姐虐海情深、有著糾纏不清的胃痛過往的感覺,台詞參考了地球各類的狗血小說,我練習、熟背、演練、力求讓軍雌1098號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感覺到我是一個有故事的暴虐悲情雄蟲,我的靈魂已經不在這個空洞的軀殼之中,心已經被我的前雌侍偷走。

所以,老婆,請千萬不要對我起興趣,我的錢,我的房,都給你用,就讓我們先做室友,先相安無事一段時間再說吧。

但,現實永遠是殘酷而魔幻的,並且那時候的我對此一無所知。

於是,下一秒,我喉結滾動一下,重新擼了擼發型,對著黑箱子的一麵按下去。

“指紋解鎖成功。”冰冷的機械聲音響起,淡藍色的字體閃現一刻,彈出外殼,氣體外泄的聲音隨即響起,一陣煙霧飄逸而出又逐漸散去,層層外殼解體過後,一種柔軟、溫暖、如同奶油一般的觸感出現在了我的鼻尖,落在了我的雙頰上。

沒有想象中的暴起與撕咬,那個軍雌直接倒在了我的懷裡,柔弱無骨,但是,因為他的身姿比我高大的緣故,所以,我不得不承認,在這個角度下,我的臉……陷入了他的胸肌裡!

比起臉頰更加Q彈又韌性,而且還暖乎乎的,真的好像是一汪暖暖的水!

一個軍雌,怎麼會有這麼大、這麼有彈性的胸肌?

我的臉頓時紅得滴血,但還好,撲了粉,看不出來,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花了三分鐘徹底冷靜下來,把這個軍雌推開,一邊觀察他,一邊等他醒來。

首先,他是毛茸茸的金色卷發,看著就像是什麼動物的美麗皮毛一般。

其次,他身形比我健壯得多,我也知道,作為雄蟲好吃懶做,我的身形比起少年時期沒有發育太多。

最後,他的整個人狀態非常不對勁,身上有著黑色的拘束帶捆住了他的手腳,限製住了他的行動,但是讓更加突出他結實好看、如同山巒一般起起伏伏的優美肌肉——他沒穿衣服,為什麼,他的腰間有一塊像是蝴蝶一樣的、巴掌大的傷疤,這似乎是很重的傷,他的皮膚是好看的奶油色,但是為什麼越來越紅了……

我心裡一涼,下一秒,這位1098號軍雌發出了那種隱忍難耐的、保受折磨的呻|吟。

很明顯,他們對他用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