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運般的老婆啊 上+下 ……(2 / 2)

此時的我,麵臨著兩個選項:

一、躺平認慫,無論是在地球還是在蟲族社會,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毫無威脅,是最大程度的為自己的性命負責,沒什麼好愧疚的,命是自己的,誰不怕死。

二、像個瘋批、像個精神病、像個不知死活的傻叉一樣,繼續裝逼成一隻殘酷暴虐的雄蟲。

實際上,身為一隻S級雄蟲,如果得到充分的鍛煉,我的身手並不會比任何一隻雌蟲差,也就是說,此時此刻,這隻軍雌對我還有一定的忌憚,他還摸不清楚我的底細。並且,雄蟲對雌蟲天生存在血脈壓製,而且我還是最高等的S級,我可以嘗試就像之前對A和B做的那樣,“眼神一凜、渾身一震、逼退對方”,最後用一次雄蟲的氣勢壓製對方,試圖騙過對方片刻,然後,趁機,逃!

無論如何,我肯定是打不過我老婆的,身為一隻S級雄蟲,我最後還是要毫無尊嚴,手忙腳亂,被一隻雌蟲逼迫的慌不擇路逼得逃跑。

然後非常大可能性還逃不掉。

但我還是選二。

好歹算扳回一城,我掙紮到了最後一刻,沒有向個軟蛋一樣,完完全全被這隻雌蟲拿捏在手心裡。這個時候,我有著一種莫名奇妙的自尊心和滿足感。

短短幾秒鐘,我背後已經完全濕透,我悄悄的轉動眼珠。

此時,我本以為我就像一隻被揪提起耳朵的兔子,紅著眼,發著抖,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慫蛋樣子,但我偷偷望向鏡子中的自己,還好。

我眼睛紅著,但妝還沒掉,臉頰上那一層薄薄的偽裝給了我最後的勇氣,這隻披著狼皮的兔子還沒被吃掉。

在鏡子中的我,是一隻S級雄蟲,低垂著頭,表情晦暗不明,下顎緊收,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凶殘暴虐,深不可測。

三、二、一。

下一秒,我聽見我的胸腔之中發出低沉的笑聲,嘶啞晦暗,宛如什麼野獸的嘶吼,我身體往前傾,恍然不覺額頭間抵著的冰冷而致命的武器,我勾起微笑,眼眶欲裂,詭異鮮紅的蟲紋蔓延上我的胸膛,對著那隻軍雌嘶啞道:

“你怎麼,敢動他的東西。”

……

哢噠一聲,槍支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