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母親!”稚嫩的聲音從閱誌學堂穿出。
宋扶柳提著中山服跑了出來。一個溫婉的女子把他抱進懷裡。“扶柳,不可大聲嚷嚷,現在國民黨巡的緊了,把你入隊了,我怎麼辦。”
“娘,你放心,我不會拋下你。”
“砰!”一聲槍響打破溫馨的母子倆。
“統統閃開,不過去的,統統槍斃。”“為首的司令又連開了幾槍。”溫亦舒把懷裡的宋扶柳抱的更緊了,
小小的宋扶柳蹙起眉頭,他看見一群衣著華麗的人押著一個很英俊的少年,那個少年穿的破破爛爛,但是他並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害怕,可能有十五歲吧。
這時候的天色將晚,疏散的行星和皎月一輪掛在深藍色的天幕上。
為首的男人下了車,站在一處寬大的台子上,“相信你們知道,他,是共產黨的人。”他掃過緊擁在一起的人們。“我,薛政,於他槍刑。”他吩咐手下“看好,一個人也不許出去。”
國民黨的人把那個男孩押上去,薛政拔出槍,少年眼角含淚,,仰頭眺望天空,嘴角卻噙著笑,“欲求破曉出黎明,黃昏落儘明日來!共產黨萬歲……”沒等他說完,薛政射向他的眉心,血濺了一地。人們被嚇的眼角紅透了,淚止不住的下掉,有人在抱怨國民黨的殘忍,有人在替少年感到不公。
薛政下了台,拿著槍緩緩劃過人們的頭頂。“看到了嗎,投奔共產黨的下場,這就是。”宋扶柳被嚇的瑟瑟發抖。他抓住了旁邊的男孩,卻發現男孩出奇的鎮定,明明他們是相差無幾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