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真是沒什麼才藝。”李槐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臨璫及時開口:“你不是口語很好嗎?”
盛夏立即接上:“要不我和李槐安詩朗誦,你們一個彈琴,一個跳舞。”
“有點怪吧?”宋暖道。
“怪不怪的,試試再說唄。”盛夏攤攤手。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等臨璫病好了,我們去學校裡再商量。”
臨璫眼裡的光一下就黯淡了,她不敢去學校,要是那個人不在他們班上還好,可是那個人在。她不知道該把這件事跟誰說,好像誰也解決不了。
她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和他們聊起了彆的,幾人說說笑笑也挺開心。
中途姥姥進來送過一次零食水果,很快就到了中午,臨璫留幾人吃午飯後,又玩了一陣,幾人看天色不早了,一起離開。
周圍安靜了下來,臨璫又開始想程琰的事,她拿出手機,握在手裡,過了好一會兒,點開班級群,通過搜索,找到了程琰的聯係方式。
頭像是黑色的,昵稱是一個句號,點進去,資料卡片裡什麼都沒有。
她想把這件事和平地解決了,可是想起宋暖說的,這人抽煙又打架,估計不會聽她的話,反而還會嫌她軟弱,更加欺負她。
可她真的很想去學校,她的病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她猶豫了兩天,忍不住在一個晚上給宋暖發了消息。
正好是下午放學的時間,宋暖收到消息後,立即躲去一個沒人的地方,給她會消息:“是什麼事?你說吧,我不會告訴彆人的。”
臨璫沒有想到宋暖能秒回,她其實還是沒太想好,但不能不回:“開學那天有個男生,裝作我表哥的樣子,問我借了五百塊錢,我一直很害怕,現在才發現是班上的同學。”
“你是因為這個生病的嗎?你說是誰,我去幫你找老師!”宋暖的語氣有些氣憤。
臨璫連忙回:“我沒有證據,就算是告訴老師也沒用。”
“學校裡有監控,可能能看到呢?他是在哪兒問你要的錢?你還記得嗎?我去看看。”
臨璫正要回複,手機屏幕上彈出一個通話邀請,她點進去,聽見了學校的廣播聲,還有宋暖的聲音:“這樣方便一點兒,我已經到校門口了,這裡有一個攝像頭。”
“可是我給他錢的時候,不是在校門口。”臨璫抿起唇,“是到教學樓側門的入口。”
“你等等,我正在往那邊走。”
半分鐘後,電話那邊有些惆悵道:“這裡有攝像頭,但是有一個視覺盲區,要是越過前麵的那根柱子,可能還真看不清發生了什麼。”
臨璫的心一下就涼了,她記得好像是越過那根柱子了的。
電話裡沉默了,宋暖猜出是為什麼,當即開解:“這樣,你告訴我是誰,我去找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