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這波投資一點也不虧。
書童說得好聽,到底是伺候人小跟班,還是沒有擺脫掉奴婢出身,跟阿朝說了心裡估計也就略微感激之後便沒了。
安陵容給了她一個希望。
“我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我主仆即將入那高門朱牆裡去,也不知道何日年月能再出來,日後咱們定要齊心並進,相互扶持!”
安陵容趁熱打鐵,把人給扶起來,輕聲說著,一邊拿著帕子給阿朝擦淚。
阿朝狠狠地點了兩下頭,看著安陵容笑了起來。
計劃通!
第二日,早早起床了,便聽見門外敲鑼打鼓吹唔叫喊鞭炮齊鳴的聲響。
安陵容有了預測,估計是宮裡來了冊封的旨意。
她趕緊找到蕭姨娘說明,又叫阿朝準備好裝了銀餜子的荷包。
這銀餜子還是叫金銀匠加急做出來的,一個小二兩重,一個荷包加塞幾個才能顯出分量,要不是她不差錢,恨不得心疼死才好。4
宣旨的太監身後唔洋跟著侍衛和教導禮儀的嬤嬤。
“聖旨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鬆陽縣丞安比槐長女安陵容,著封為正七品答應,與九月十五日進內,欽此~”
宣旨公公聲音尖銳嘹亮,宣旨完畢後:“安小主,還請接旨!”
“謝皇上隆恩!”
待所有人起身,那宣旨公公便像安陵容親切的介紹著身邊的禮儀姑姑:“安小主,這位是教導宮中禮儀的瓊芳姑姑。”
安陵容一聽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見禮。
那宣旨的公公笑著恭維,如果手沒捏著剛才趁機塞得荷包的話,安陵容或許會覺得更加真誠。
笑的能不開心嗎!
那可是銀票子,彆看著輕飄,可內在的分量卻是實在。
送走宣旨的一行人,隻留下把手的侍衛封鎖在二進院內外不讓外人進入。
安陵容打量著跟前這位看著可鞠的禮儀嬤嬤,內心可不敢輕視。
能在後宮裡混到如今,哪怕隻是個嬤嬤那手段與識時務的眼力勁就夠她有得學。
可不得哄著點,怎麼著也不能浪費花出去的錢。
得物超所值才行。
畢竟她骨子裡留著的可是商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