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讓她臥床靜養,安陵容照聽不誤,隨後便整天窩在延禧宮閉門不出。
又過回了和原來一樣的生活。
或許是她鬨了這一通,這十天半個月裡倒是沒有一點動靜發生。
安陵容滿意的摸摸肚子,再來一次她在鬨一回。
都說這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不過是娘倆兩條命,雖說不會完全製止住對她下的黑手,但是能威懾住消停一陣也值了。
皇帝對她的印象不好就不好吧,反正從來就沒上過心,也沒什麼在乎的。
能以最簡單有效的手段達成目的,乾嘛還費勁吧啦的去想方設法去回擊,這個人設也挺好。
“嘎嘎~”
安陵容坐在偏殿的門口正為未來的孩子繡肚兜,忽然聽見一陣烏鴉的嘎嘎叫聲。
烏鴉一叫準有不祥,安陵容起身朝著烏鴉叫喊聲的方向望去。3
是西邊。
安陵容坐回椅子上從新拿起針線開始繡起肚兜,應該不是她這邊,那就不管她的事。
孕中最忌憂思過重,還是得看開放開心態最好。
阿朝端著一碟點心回到房中:“小主,這點心剛出爐,還是熱的,快嘗嘗看!”
“阿朝,我剛聽見了一陣烏鴉叫聲,心裡總有個感覺要出事端,這兩天你和寶娟他們幾個留心一些,最近能彆外出就彆出去!”
安陵容隨口跟阿朝說了一嘴,阿朝點點頭表示記下,這就去跟他們幾個說。
果然到了晚上,安陵容睡得正香,就感到外邊一陣嘈雜聲。
她的五感一向靈敏,能注意和感覺到好多不一樣的地方,想到今早聽到的烏鴉叫,心裡引有感覺,出事了!
“阿朝!怎麼了?外邊怎的如此吵鬨!”
阿朝聽見安陵容的呼喚,趕緊小跑進來搖了搖頭:“不知道,景仁宮的皇後娘娘的儀架去了西邊,具體是什麼,奴婢還不清楚!”
安陵容聽後點點頭,忽然感覺自己身上有些潮熱,伸手一摸腦門,竟出了不少汗。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身上總是覺得熱乎乎的,動一動便出汗,這還沒到暑夏六月天呢,真是不知道到了時候該怎麼過!”
又叫阿朝打了盆熱水擦拭,這才感覺好受了不少。
“孕婦多體熱,這身體的溫度總是比平常人熱上不不少,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阿朝也沒辦法,隻能哄著,這體熱她是沒辦法,總不能用涼水給她拔熱,又不能用藥,隻能辛苦多忍耐一段時間了。
安陵容聽著阿朝這麼說,隻能忍著熱氣拿熱水帕子慢慢擦,這些天來的吃穿用度都是經過阿朝的過目,她素喜調香,在懷孕以後她是再也沒有碰過一點,連平常的熏香都一並不用,隻在房裡放了一盤佛手添些天然的香氣。
等到第二天一早,安陵容才知道西六宮發生了什麼。
昨夜沈貴人在華妃處學習宮務看賬本,一時間有些晚了,回鹹福宮的路上便去千鯉池去看了會兒魚,誰知道怎麼的落水了。
大晚上的黑布隆冬的去看魚?
能看得見嘛!
安陵容才不信這套說辭,視力得有多好興致得有多高才會,八成這裡麵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