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話!
安陵容撫著肚子坐在門口曬著太陽,感受著陽光照在身上的暖意,抬起頭看了眼太陽。
眼睛被太陽光刺激的流出眼淚,用手附在眼前遮住光陰,就著遮掩這才打量到懸在天邊光芒萬丈的烈陽。
“阿朝,你說莞貴人是真的心裡有鬼被折磨的生了病,還是想著引蛇出洞洗脫自身來個金蟬脫殼?”
安陵容也沒等阿朝回答,隨後又自言自語道:“我覺得很大的概率是後者,莞貴人不是那種膽小之人,若是膽小,她就不會當初冒著欺君之罪裝病避寵,也不會膽子大的在禦花園打秋千在人來人往的小路上奏蕭!更不會不會避諱的和當初假裝果郡王的皇上談詩論賦!餘氏本就賜以死罪,她大可不必前往親自送行,隻能說她大意了,她得意忘形了!”
“想想也知道,皇上今年也快50,果郡王人儘皆知的不過是個才二十餘歲的才俊青年,眼睛再怎麼不好也不會把一個不惑之年的男人認成加冠少年,難道她是真的不知道?”3
安陵容緩緩說著自甄嬛進宮以來的種種,隨後便搖搖頭:“不想這些了,想想好像與我也沒什麼乾係,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和她要的東西不一樣,很難比較起來!”
“我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把肚子裡的小家夥們平安生下,有了他們也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皇帝的寵愛?
那是什麼東西?誰稀罕。
安陵容又在阿朝的攙扶下走了兩圈,無法出延禧宮,為了保證有足夠的活動量不至於腹中胎兒堆肥導致過大不好生,她每天都得在院子裡走上一段時間。
富察貴人每每見狀都是一陣白眼翻過,還以為安陵容是在炫耀給她看。
富察貴人寵愛平平,也不稀罕扮媚邀寵,一直都是那副嬌橫模樣。
安陵容也沒理她,隻平常見了麵麵上尊敬,兩人雖同住延禧宮,卻是一直以來秉持著井水不犯河水涇渭分明的態度。2
她也不屑對她出手,說好相處倒是好相處,說不好相處也不算好相處。
算是一個相對好的陌生鄰居關係。
又過了兩日,天有些陰暗,似是有下雨的征兆。
正好趕上要去為皇後請安,安陵容’身子不好‘,時不時的’來個先兆性流產‘一下,皇後’寬厚‘也沒過多苛責,隻吩咐叫她好好地臥床休養保胎,請安的事等到誕下孩子再說也不遲。
安陵容恭敬不如從命,自那以後好吃好喝,大概也是覺得她的身子實在是孱弱,肚子裡的還能不能生下又是另一碼事。
然後,出手的次數也隨之便少了。
天空乎炸起一聲驚雷。
安陵容突然被驚的一抖,阿朝為她披上大氅保暖。
看著昏的發暗的天,安陵容警覺,又得有什麼人鬨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