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你說有沒有那種吃了會讓人有喜脈但沒真懷孕的藥物?”
安陵容突然突發奇想,既然有能讓沈眉莊出現假孕症狀卻無喜脈的藥物,那又怎麼不會有服用後讓人呈現喜脈卻無胎息的藥物?
她將自己的想法跟阿朝一說。
阿朝聽後雖有些為難但還是認真回憶了一下,隨後便點了點頭。
“奴婢倒是知道有那麼一種,不過不是藥,而是蠱,那還是奴婢小時候從奴婢娘親那裡聽故事聽來的,也不知道個真假,藥倒是也有,隻不過不能保證是否真實有效,效果拔尖,還不知道太醫能否一下子診出來。”
阿朝如是說出,操作難度係數太大,蠱這種東西也就是在傳說西南苗疆一帶有說法,可是誰都沒見過,是否存在都有待考究。
再說了,真實的又怎樣,她身處皇宮大內,又到哪裡去找那種子母蠱的。
阿朝不等安陵容失望,隨後又想了一招。
“誒,小主不要急,事情也不是沒有回旋!原來小的時候奴婢跟隨母親去一家鄉紳家裡為當家太太接診,因那位太太常年不孕又因有妾室不安分作亂憋屈至極,便找了一個詭方假做有孕,吃了藥後確實有了孕信,但假的就是假的,當不了真,那肚子真就跟牛皮囊似得鼓起來,可肚子裡卻無胎兒,那太太後來害怕後悔,變求了母親看病,用了藥後不過多久就排下一團血淋淋的肉球,切開後惡臭不堪內有汙濁。”
安陵容聽後眼睛亮了幾分,趕緊問向阿朝:“那藥有無害處?後來那太太怎麼樣了?”
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得事先問清楚那藥有沒有副作用,萬一吃出事,沈眉莊家大業大的再查原因,一找就找到她這裡,這不完犢子了!
阿朝明白安陵容是在擔心什麼,隨後笑了笑搖頭:“沒有,那藥蓄積癸水於胞宮,雖然女子癸水久久不至與身子有損,但是那藥也同樣是促孕的藥物,隻帶腹中癸水徹底清淨排除,待到合適時機,能很快的孕養子嗣,那位太太,現在想必已經是兒孫滿堂了!”
阿朝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可要是細細一琢磨就覺得她這話裡的邏輯不對。
安陵容不懂醫術,隻曉得個十八反十九畏,隻能聽著阿朝說沒事那就隻能當真沒事了。
她話沒有說死,她娘雖跟她講解過,還拿著那個方子給她看了研習,雖不傷人但是與身體到底無意,用烈藥強求得來的孩子怎麼能和順承天意自然孕育的健康孩子能比。
雖不是天殘地缺,但到底自身陽正之氣就是比尋常孩子弱了那麼幾分。
能生的出來,至於養不養得活隻能看天意和自身的家底夠不夠支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