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先前,喇嘛批甄嬛是女禍的說法,與前朝玉環無異,為了大清的祖宗基業著想,還是不能讓甄嬛回宮繼續在行宮祈福。
皇帝被說的心煩,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和王朝覆滅不覆滅的有什麼關係,該說的不應該是老年昏聵的玄宗與狼子野心的安祿山不是嗎?
這是拿著他當三歲小孩糊弄呢!
皇帝直接反駁,你說甄嬛是女禍,那你們這些大臣又是什麼,那豈非是說朕為老年昏庸的玄宗了,養了你們這一群安祿山和史思明!
這個時候,皇帝又好像對命理之說信又不信了!
那些反對的大臣一個個被皇帝給訓斥的赤麵潮紅,想和皇帝抬杠,但又愛惜自己的項上人頭和頭頂的烏紗帽。
然後皇帝又搬出菀妃隻是身體不好出宮療養祈福,是正兒八經過大選進宮的,再者又是朧月公主的額娘,此乃後宮家事,他們這些外臣就彆一個個的瞎吵吵了!
這個時候,安陵容就叫劉氏報出有孕三月有餘。
前朝帶來的那絲硝煙氣味淡了不少,皇帝臉上展露出了笑容,然後安陵容不著痕跡的哄皇帝開心。
“這下子,皇上明年一下又得了兩個小皇子,說來也是稀奇,菀妃姐姐懷的比劉貴人還晚上兩個月,可是偏偏,那早兩個月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想著前些時日劉貴人還和臣妾大晚間的吃酒賞月,哎呦,這一下的可嚇壞臣妾了,真要出了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臣妾可真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還望皇上責罰!”安陵容一臉的自責和後怕,拿著帕子捂著胸口,劉貴人一臉怯呆呆跟在安陵容跟前。
“愨妃娘娘在說什麼呢,皇上可莫要怪罪娘娘,也是怪臣妾粗心大意,貪吃貪玩一點都沒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勁!臣妾粗心險害了皇上龍裔,還望皇上責罰!”劉貴人眼裡沽出兩個淚包,一臉懵懂的跟安陵容跪在地上求情。
皇帝坐在椅子上看著安陵容與劉貴人的不知所措,歎了口氣,摩挲著手裡的念珠,開口道:“都起來吧!朕知你們也非有意,不知者不罪,劉貴人的情況,太醫怎麼說?”
安陵容聽後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抽了抽鼻子,然後露出一個如負釋重的笑意:“自打知道劉貴人有了身子,臣妾就趕緊叫來太醫,生怕那天吃酒吹風對劉貴人和皇嗣有什麼影響,所幸太醫診斷,劉貴人身子康健,就連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安穩並無一絲不適,劉貴人年紀還小,身子骨硬挺,這孕婦常見的症狀卻是一點也沒反應,因著還在長身子,女孩子家的月信也是時常不準,隻以為和以前一樣,倒是沒想著給懷上了!”
安陵容說著說著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拿著帕子捂捂嘴,然後歎口氣回憶:“哎,想當初臣妾剛懷上瑰意和琦行他們的時候,整天這難受那也難受,動不動的就叫太醫,還以為孕育都得走過這一遭,誰知道竟還有劉妹妹這般特彆的人物在,可真真羨煞到臣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