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好多年都不曾玩過了。
上一次玩耍這個小沙包,好像還是在蘇州,安比槐還沒到鬆陽做官的時候。
林秀拿著裁減剩下的布頭,裡麵塞得是河沙,雖然那個時候因為安比槐要科舉日子是過得有些困難,但卻實在是讓人開心懷念。
想到安比槐了,安陵容就是一陣恨鐵不成鋼。
前不久家裡來了口信,沒了林秀的“束縛”,多年官場的浸潤與那些阿諛奉承的人混在一起,本事沒學會多少,這吃喝嫖到是一個沒落下。
要不是霄哥已經頂事,指不定的會乾出那些抄家滅族的罪來。
索性安陵容從頭到尾的沒指望過安比槐能給她帶來什麼,隻要不拖她和霄哥兒的後腿。
美姬愛妾愛納幾個納幾個,隻要彆違法犯忌,乾出那強搶民女的孽障事就好。
要不是時常有霄哥兒和長著家中大權的蕭姨娘勸著,安比槐指不定的酒色掏空死在了哪個女人的肚皮上。
皇帝當初也不是沒想過因為她萌蔭家中給安比槐升個官什麼。
安陵容聽後直接三連拒絕。
還是彆了,林秀已經去世,要那些虛名也沒什麼用了,安比槐那個男人他還不配,彆到時候在打著她的旗號在外興風作浪,平白壞了她的名聲。
霄哥兒也算是被安比槐那糟糕的內宅中曆練了出來,小小的年紀,身上早已有了與之外表不符的沉穩氣質,從來信中可以看出,他對於安家也是竭儘全力的去保全著。
無恙也是應了當初安陵容取得名了,聽說人長得人高馬大,一改當初剛到鬆陽的瘦弱矮小,與霄哥兒相反的是,他並沒有走同樣的科舉文試,而是轉戰到了武舉一事上頗為感興趣。
憑著強壯的體魄和一身的蠻力,試馬射箭一路過五關斬六將走過了縣試和府試,成了名副其實的武秀才公。
最近正加緊練習,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鄉試,正式成為一個武舉人。
一想到當初家裡的那些庶出妹妹也是奔著向她這般進宮求上進,結果就在第二輪連個皇帝的麵子都沒看到就被刷了下去,安陵容知道消息的時候心情那叫一個舒暢。
至於他們回到鬆陽的下場如何,安陵容才不會去拿出多餘的閒心去關注。
總之,在安比槐那裡,沒有利用價值的就跟白吃他米飯的垃圾一樣,怕是要榨乾他們的最後一滴能用的價值才會大發慈悲的放過。
不過安陵容倒是不擔心那些“”妹妹的下場有多淒慘,有蕭姨娘和霄哥兒這個安家能說得上話的人幫著勸說,安比槐在混蛋,霄哥兒這個舉人大兒子的話還是會聽的,再差也不會差到嫁給那些恨不得剝皮喝血的人家。
仿佛,遠在鬆陽那裡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除了安比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