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輪換,厄子花的凋落悄聲無息,而花瓣會順潤到土壤裡,為下次的綻開做準備。可惜,俗話說:花落人散,卻難消執念。而這位女孩的執念便是可以和他多說上幾句話。
日本鬼子,風流性子,拿了這麼多桃色片子帶到學校,真是喜歡玩刺激的。隻見那些同學逗弄著他。
這時,老師也走進來。用著鄙視和嚴肅的態度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好像他已經被定罪了一般。
跟我去趟辦公室。
而這時候,冷行從我的背脊流下,撫摸著我的心,烤著我的肌膚。
老師,這些片子是他們買來的。不信的話可以翻他們的曆史紀錄。
而,這時,全部都安靜下來,那些小混混記了我一眼,頗有玩味地盯著我。
而老師這時卻說:不要再調查了。
這件事在我們眼裡已經是再平常不過了,因為,我們都清楚他們背後的勢力,他們祖輩都是編製,書記,黨委。一年光是貪得錢就足夠置辦兩套房產了。
下課時,他們跟著我直到一處小巷子。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進去的。不過可以確定地是,在每個交叉口,我都看到了三兩個混混拿著刀。
而這時,突然有一雙手將我撤了過去,而他帶著我跑到了一處陰暗處。
我的心跳瞬間飆到極點,不過還好,最後,看到的是那張配了我兩年的麵孔。
這時候,我們的距離可以說是,近在咫尺的遙遠,與千山萬水的臨近。
七年級
厄子花香瓢的是向往與隱忍,藏的是少女的羞澀與少年的風流。
七年級時,我們成了所謂的朋友,我們一起學習,一起看書,一起看晚霞,一起讀風荷舉。一切都那麼順利成章。他變得越來越開朗,我變得越來越優秀。
就在近些天,他競選了學生會,而收獲了很多少女的青澀。他慢慢地接受和很多女生說話調情,便忘了相貌平平的我。而每次我撞見他們親密的時候,都會扭過頭,森一下鼻涕。
而沒錯,他在學校裡,有了一位優秀的曖昧對象。他們每天都會一起走回家。而我總跟著他們後麵,低著頭走著。
所以,漸漸地,我便不再和他聯係,隻是把我的心思都寫在日記本上。而慢慢地我喜歡上了寫作。
不過這時,我迎來了一個很驚訝的情書,是來自他的。而我聽彆人說,他剛剛失戀了。
於是,我站在操場上,等著冷風吹起我的劉海。拒絕了他。
八九十年紀,我們都沒有什麼交流。我還是堅持寫著我的小說,他還是堅持著做著他的學生會會長。
而交叉口再次到來,我們要為大學各奔東西了。可惜,我的父親忽然停止了我上大學的機會。我被迫待在家裡,與一位從不相識的男子相親結婚。
而結婚的那天,他來了。他穿著黑色的禮服站在外頭。我們對視了幾眼後,他走了,我也走了。
這時,厄子花掉落了,撒了滿地的奇彩。我們分彆了,我們分彆了,我們分彆了。
再次遇見時,我已經在墳墓裡,而他在外頭。也許這就是宿命的意義吧。有的人,注定不能得到,有的人,注定被分開,而有的人,注定不能得償所願。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圓缺,無關對錯,無關風月,無關厄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