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 卡牌:狠辣利己幫會老大vs體弱……(1 / 2)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李鶴晚和紀逢逍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都有些無語和尷尬。

他們仍舊記得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隻是係統和前世的記憶回來以後,再看待對方就無法做到像之前一般的純粹。

“那個……”李鶴晚率先打破這種不自在的氛圍,“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可能也不出於我們倆的本意……不如……”

“不如忘了吧。”紀逢逍接過他的話。

李鶴晚愣了愣,在對方說中他想說的話以後,內心反而沒有那麼欣慰。

但他仍舊點頭應下。

“這個項鏈還給你。”他把那條項鏈遞給對方。

紀逢逍本來想說不用,但想到這項鏈再戴在對方身上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困擾,況且對方應該也不會再戴,所以就收下了。

“那這個巧克力……”他猶豫地問過對方……

“彆還給我了,”李鶴晚不好意思道,“你吃吧。”

“那行。”紀逢逍也不自然地應答一聲,看著手中的巧克力,默默喃了句,“還怪好吃的。”

李鶴晚微微扯了扯嘴角,在心裡默默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向對方宣告道:

“那從今以後,我們可就是敵人了。”

紀逢逍抬頭望見他的眼神裡含著堅持和決絕,胸口有點悶,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此時,係統的聲音響了起來——

「兩位宿主,係統已為你們自動開啟第四場對決,請及時參加選牌。」

兩人被提醒以後,打開遊戲界麵進入選牌階段。

李鶴晚選擇了一張A級牌,紀逢逍選了一張B級。

兩個人偷偷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緒都有些不寧。此刻的他們其實沒有多大的心思認真地對決。

係統的聲音按時播放起來。

「劇情場景加載完畢,卡牌真人形態轉換完畢,A輪第四場對決現在開始——」

***

門打開的時候,顧讓冷哼一聲,把手裡的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抬頭惡狠狠地盯著門口。

他是替本幫的老大來討債的,口中的話正要罵出口,麵前的青年卻滿臉燒紅地往他身上一栽,暈乎過去。

顧讓:?

我去,難道是碰瓷?

身上青年渾身都是燙的,臉上紅得不正常。顧讓把手往他額頭上一放,發現對方發燒了。

顧讓很無奈。

明明是來要債的,怎麼還攤上這樣一件事。

青年的意識已經不太清醒,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乾燥的嘴唇囁嚅幾下,無力地懇求道:

“麻煩……送我去醫院……”

顧讓:“你爸欠我們老大的那筆債什麼時候還?”

青年的眼眸呈現出無辜的迷茫。

“什麼……什麼債……”

他緩緩地吐息著,頭上的細汗滲濕了柔順的黑發。

顧讓看他實在不行了,也不像裝的,歎了口氣,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把他送到了醫院。

他給對方掛了個住院的急診,墊付了醫療費,坐在病房內的椅子上,看著病床上熟睡的人,滿臉苦惱地思考著該怎麼回去給幫會的人交差。

青年在病床上安靜地躺著,整張臉依舊泛著病態的潮紅,漂亮的五官微微皺著,睡得不太安穩。

顧讓打心眼裡承認他非常漂亮。但他清楚地知道現在不是欣賞他的美麗的時候。

“陳惜的家屬過來一下。”

正煩惱間,護士過來叫他,把他帶往醫生的辦公室。

顧讓聽著對方稱呼他為病人的家屬,反應過來護士是把他當成了青年的親人,本來想解釋一下自己的身份,但又覺得跟對方也沒啥可說的,便默默跟在她後頭,來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的醫生一見他來就皺起了眉頭。

他打量了一眼顧讓,見他一身道上的裝扮和利落的刺頭,懷著點刻板印象的心態略略發作,臉色更加嚴肅。

他問顧讓平時工作是不是很忙。

“你愛人這次高燒起碼三四天了,你再晚點送到醫院來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顧讓站著沒說話,心裡卻想著:

這跟我可真沒有關係。

真要有啥關係的話,隻能說老子就是這家夥的救命恩人。

他“喔”了一聲,冷漠地問醫生自己可不可以先走了。

醫生眉頭皺得更緊。

“顧先生,平時的工作事務固然要緊,但家人的身體健康也同樣需要重視。”

他輕聲勸解了好一通,最後在對方不以為意的神情裡幽幽說了句:

“況且你愛人因為雙性體質的原因,身體本來就比正常人差些,又才懷上孕,你更應該多注意他的身心健康啊。”

話音一落,顧讓就怔住了。

他一臉震驚地盯著醫生,反應了很久才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