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命之間在有等級差異的情況下,也是能看透對方的前塵往事的,所以整個司命殿,梁主簿並三位前輩看她大概都像是透明的,什麼都知道的那種。
“嗯,但我沒拆穿,是有什麼情況嗎?”辛詳妍回答道。
何前輩表情嚴肅了起來:
“元生院的柳判官死了,剛好就是你們走了之後,判官在閻羅殿裡有魂牌,能確定準確的被害時間,剛好是你們在北靈族地裡的時候,老梁那邊找那兩位半神尊者作證,閻羅殿才放下了對你們的懷疑。”
“怎麼會呢,是怎麼死的?”辛詳妍聽到這個消息,實在意外。
“連帶著當值的鬼差一起,都是靈力關竅被直接敲碎了,初步判定是折磨得不像樣後一招斃命。”何曾去回答道。
“那……那後院的彼岸花田呢?”辛詳妍又問到。
“你是說往生河水那個事兒吧,老梁和我說了,我去查看了一下,暫時沒事兒,那片彼岸花田情況特殊,怎麼說呢,對冥界的人來講,隻有有緣人能看見吧,我在外麵又加了一道障眼法,而且整個元生院已經都封鎖了,現在也不是咱們能有大動作的時侯。我想問你的是,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外麵那位找人做的,畢竟往生河水對他們有用。”何前輩作為一個中立的狀態下,這麼猜測很正常。
“我覺得不是,他不是這樣的人,而且為了這個不至於殺人啊,那不是適得其反嗎,弄出這麼大動靜,就很沒必要了啊。”辛詳妍知道何前輩的意思,但確實不太可能。
“也對,手法的確太殘忍了,像仇殺,不像是偶然遇到臨時起意的。這個事情你知道就行,我給小玉的那個項鏈能隱藏他的氣息和容貌,你們在冥界時,儘量彆讓她摘下來,真凶究竟在找什麼、因為什麼,現在還不知道,我怕牽連她。而且她馬上要投胎了,她那邊連著她爹娘的情況,也不是小事,最好彆讓冥界的人認出她來,免得再生事端吧。”何前輩囑咐道。
“好,那閻羅殿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啊,這時候出事兒,冥靈鬼市還開嗎?”辛詳妍一邊點頭,又一邊問到。
“開啊,三十年一次的盛會,冥界的大事兒呢,柳判官這個事情現在沒公開在冥界發詔,是閻羅殿暗地裡調查呢,估計鬼市的守衛會更嚴格,他們也怕再有意外。”何前輩回答道。
然後他突然又問到:
“哎,還有個事情我得問你啊,你沒覺得你好歹一個司命,卻不知道為什麼看不清外麵那位的因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