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副後之位……看著吧,有她在,還能讓烏拉那拉氏一族坐上?
乾隆雙手背在身後,淡笑著,“皇額娘,咱們插過茱萸,喝點菊花酒來慶重陽吧。”
“甚好。”鈕祜祿氏微微頷首。
“太後、皇上,今日臣妾等還特意準備了歌舞。咱們不如邊看歌舞,邊飲酒如何?”高晞月看向兩人。
乾隆坐在主位,掃向還站著的眾人,“好,都坐吧。”
“謝皇上。”
殿中歌舞升平,嬪妃們開始按照品級敬酒。
都是些套話,圖個彩頭,長個臉的事兒。
然而到了海蘭,高晞月卻是站起身,“今兒個除卻重陽,還有一件大喜事要稟告給太後、皇上。”
乾隆來了興致,挑了挑眉,“什麼事兒?”
“海常在已有三月的身孕。”
高晞月話音剛落,乾隆便忍不住撫掌稱興。
自打四阿哥,也是登基第一子永珹誕生,宮中便許久沒有喜事了,倒是出了不少晦氣的事兒。
不是沒有人動過歪心思,想攀扯到金玉妍和永珹的身上。
可是登基第一子貴在哪?
貴就貴在他皇阿瑪是天子。
若是想要攀扯貴子無福,那便是明晃晃打乾隆的臉。
更何況所謂的晦氣,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隻要是還有點腦子的,剛生出這個念頭,就會死死往裡按了。
鈕祜祿氏對於這件喜事兒也頗為滿意,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常在,彆說生皇子,就是生出個哪吒也影響不到她。1
“可差太醫請過平安脈了?身子可還好?對了,既然有了身孕,便不好飲酒了。”
鈕祜祿氏在宗室親王麵前,全然像是個擔憂皇家子嗣的普通婦人,便是麵對低位分嬪妃也慈愛祥和。
海蘭和如懿親近,怎會不知鈕祜祿氏的“真麵目”,好在她也不是“吳下阿蒙”了。
海蘭福了福身,“謝太後掛懷,臣妾一切都好。臣妾在鹹福宮,有慧貴妃體恤。”
慧貴妃很是欣慰自己宮裡的人如此上道,笑意又深了幾分,“太後放心,臣妾早已吩咐了下麵,海常在身懷龍胎,自是不能飲酒。”
“不錯,慧貴妃辦事很周到。”
想到之後的事情,鈕祜祿氏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