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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江恒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對麵壬亥恬靜的睡顏,沒有心情欣賞隻想殺了他。但是手上的鏈子阻礙著他的發揮,江恒往前挪了挪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暗自使勁
“噝——”
壬亥皺著眉頭有些生氣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江恒能清楚的看見他眼睛裡的紅色絲。聲音略帶沙啞和怒氣的說道:“你屬狗啊?”
江恒麵帶怒意“鬆開我!現在什麼時辰了?”氣意消散後發現太陽從南方照進屋子裡,已經是正午十分了。他遲到了沒有上早朝,想著一群人在等著他江恒就更想弄死躺在他旁邊的壬亥
壬亥閉上眼睛把頭埋在江恒脖頸,懶懶的說道:“我已經化作你的模樣,讓人取消了這次早朝。在睡會兒”(神界早朝十天一次)
江恒看著他的懶樣道:“鬆開我!快點”壬亥逼著眼睛在江恒手上亂摸,在江恒發火之前鬆開了江恒手上的縛神鏈
江恒看著自己手上發紅的印記,一腳把壬亥踢下床“滾下去睡!”
“噝——”江恒倒吸了一口涼氣,用手揉著酸痛腰。壬亥被江恒踹下床也不生氣,還準備上床
“敢上來試試!”江恒瞪著他,兩人四目相對殺氣慢慢“你看我……”
“咚咚”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交流,江恒緊張的看向門外聲音沙啞的問道“誰啊?”
“阿兄,是我你怎麼了?是不是染風寒了,我帶藥王來了你讓藥王幫你看看”江鶴緊張的問道
“你…你先等一下,我…我先穿個衣服”回答完江鶴,又看向壬亥壓低了嗓音焦急的說道:“你趕緊躲起來!”
而壬亥不緊不慢的躺在床上,用手撐著頭一字一句的說:“我 不!”這是在外麵的江恒說道:“我們都是親兄弟你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嗎?我進去了”說著他就推門進入
“彆……”
“怎麼了?阿兄?”江鶴不解的問。見江鶴沒有驚歎出聲,江恒扭頭一看原本躺在床上的壬亥已經不見蹤影,鬆了一口氣
回頭道“沒事,先讓藥王把脈吧”
藥王把了把脈道:“確實有些染了些風寒,我開一副治風寒的藥喝了先止住”
“好,你先去小廚房熬藥吧”江恒說道
“好”說完藥王帶著自己的藥箱下去了,江鶴坐在江恒的床上幫他蓋好被子“阿兄,公務再多也要主意身體啊”
“好了,彆嘮叨了我沒事的”江恒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江鶴生氣的說道:“我那裡嘮叨了,關心你還不領情。往後幾天的奏貼我會讓人送到我那裡去,你就好好休息。不要每回都是這樣非要把身體拖垮了才會叫藥王”
“好”看著弟弟這麼關心自己他心裡感覺暖暖的,這時藥王把藥端了過來。江鶴端過藥叫藥王先下去,把藥放在桌子上變出一盤蜜餞
拿起藥遞到他麵前說:“我看著你喝,有蜜餞不苦”,江鶴看著黑乎乎的藥和撲鼻而來的苦味說道:“我等一下在喝,都中午了你不陪顧陌他們吃飯了?”
一邊是許久未見得兒子一邊是生病的哥哥,江鶴選擇了哥哥“我看著你喝,喝完我在去”
“你先去吧,我一會在喝”
江鶴思索片刻“那好吧,不過你要是不喝就好不了了,你好不了就不能出來公務”提到公務就不怕江恒不喝
“嗯,快去吧!”
等江鶴離開後,壬亥出現在床邊笑著說道:“你還怕苦啊”,江恒沒有理他赤著腳下床端著藥走到花盆邊,把藥倒了下去。黑色的藥澆在嬌嫩的花上
壬亥出手阻攔搶過還剩一半的藥道:“這麼倒了你的病怎麼辦?”江恒不解的看著他“又沒有發熱喝什麼藥?”
壬亥沒有說話一步步靠近他,江眯著眼睛警惕的看著他狐假虎威的道:“你要乾什麼?彆逼我打你”
隻見壬亥一口氣喝光藥看著江恒,江恒以為他是向他用實際告訴他這藥不苦一下子就能喝完。看了一眼準備上床睡覺,一回頭就被壬亥拉了過去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唇就貼在他的嘴上
突然嘴裡有液體流進等江恒反應過來一股苦味在他的嘴裡蔓延,江恒皺著眉頭用手錘著壬亥。剩下一半的藥全進他的肚子裡,過了許久壬亥送開了他
走到江恒後麵,江恒苦的連剛才要決定殺了他以絕後患的決定都忘了。隻是緊皺著眉頭吐舌頭。緩過來轉身指著壬亥“你…嗚”壬亥把蜜餞塞進他的嘴裡,蜜餞的甜味掩蓋著嘴裡的苦味江恒嚼著蜜餞
看著壬亥懶散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等他把蜜餞吃完“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壬亥嘟著嘴看著他說道:“我現在沒地方住了回去會被他們綁起來打的,你救了我一命。那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讓我在這裡住下吧!”
江恒冷漠的看著他“這個理由不成立,你可以道人界去或者妖界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買房子”
“我不要,彆人的床沒有你的軟和香。你要是不讓我住,我就出去喊神君睡完人不管了神君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