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把自己說的要多慘就有多慘
白曬回過頭來,氣場全開“靜文、靜武,我念這你們兩個年紀大了、眼花了,看不清我是誰特地讓你們上前來仔細的、好好的看看我是誰”白曬一字一句的說出來,聲音像加了冰碴一樣讓人心寒
靜文、靜武兩人不怕死的,還覺得這個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上前走去,在他們能看清的地方
抬眼望去,臉上的表情龜裂。像看見鬼似的,坐到地上向後退去
嘴裡還不相信的念道:“不可能!你不是被顧宸灝他們重新封印了嗎?”
白曬走下台階,隨意的變化這形態。蛇身、蛇身紅色、人身被白絲鍛遮住眼睛、被遮住眼睛的蛇身
白曬變化成常人形態在兩人麵前,笑了笑說:“你覺得就那些新訓練出來的將士還是那成凜亦或者是顧宸灝他們能打的過我”
“是不是太久沒見我,忘記了當年可是整個天界的神官合力才把我封印在梵音崖的。這麼快就忘了?”
“我還要謝謝你們天界這群道貌岸然的狗東西了,如果不是你們不願意有靈力告你一等的種族出現。也不願意承認封印一個我就要你們連哄帶騙以整個天界的力量來對付我”
“我還要謝謝你們了,不然我也不會一點傷都沒受。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來你們天界”
白曬站起來衝著外麵喊道:“來人,把殿上的神官全都削去仙骨、毀掉仙籍、清除記憶打入人界”永不錄用”
外麵的侍衛進來和江恒交互了眼神,叫來跟多的人來將他們全部帶走
到靜文、靜武時兩人還在掙紮著,先白曬嘲諷道:“我們是靜和公主的人,我快誰敢動我。白曬你在封印裡帶太久了吧,怕是忘了靜文公主收拾你時你可憐兮兮的模樣了吧”
“等等,這兩個人不用”
“哈哈哈哈哈”
兩個人互相攙扶站起來,狗仗人勢的說道:“你怕了吧,早就該對我們恭恭敬敬的。我們才好向靜文公主多多美言幾句,讓她少懲罰你些”
“不把你兒子的神君之位給剝奪了”
白曬挑了挑眉“剝奪?”
“你不知道吧,靈璽還在靜和公主手裡呢”靜文驕傲的說著“識相的就好好跪下認錯”
白曬回頭一看,江恒不知何時站了起來。雙手握拳,眼睛被氣的通紅。江恒快步走下金座,來到白曬身邊
握住白曬的手對著靜文靜武兩人說:“告訴靜和公主這神君誰愛當誰當,我不當了。爹爹走!”
白曬摔開了江恒的手,江恒看著白曬“爹爹!這神君之位若是是爹爹跪來的,兒子豈能安坐”
白曬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如蔫了的茄子、被斬斷立爪的貓
靜武看見他這樣笑得更加燦爛,猖狂的說道:“江恒意氣用事,不知神君之位的好,自有人知道。這叫識時務者為……啊!”
白曬讚足了力氣一把掌抽在靜武的臉上,慣性之下靜武向一旁靜文的反向倒去。兩個人狼狽的倒在地
白曬看向一旁的江恒,一字一句的說道:“從我被封印的那一刻我就告訴自己,出來後我絕對不會跪任何人,隻有彆人跪我的份”
白曬沒顧江恒是什麼反應,看著倒地的兩人冷笑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很久沒有見過江寧虞那個小賤人了?”
靜和公主的忠實狗腿子.靜武,瞪著眼看著白曬:“你敢侮辱靜和公主的名諱!”
他以為他能憑借眼神嚇退白曬,可他不知道他現在頂著巴掌的臉在白曬眼了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白曬用靈力幻化出一條收縮自如的白繩,手指鬆開它。它像是懂得主人把他變出來是為何,它快速的在靜文和靜武兩人身上繞了幾圈
把自己打了個節,乖乖的回到白曬身上
白曬扯了扯白繩,係得很緊
測試完白曬也不管身後的兩人,大步離開。兩個人就這麼貼著地前行
“兒子,跟上!爹爹給我們報仇去!”
白曬的話深深地打動了江恒的內心,原來被人護著是這種感覺
江恒給江鶴傳音:速來!爹爹要收拾那個老妖婆了
江鶴:馬上到!
幾人在往返卦前碰頭,江鶴笑著向白曬行了一禮“爹爹”
顧陌和蘇清辰一聽有熱鬨看也跟著一起來了,見江鶴行禮兩人也恭敬的向白曬行了一禮“阿爺”
白曬身體顫了顫,他都已經到了當阿爺的年紀了!可怕!
穩住心態後江鶴問道:“爹爹,往返卦已經沒了我們如何下界?”
“直接下去”
江鶴瞪大了眼睛:?!!
白曬解釋道:“本就可以直接下去,隻是為了好管理才沒有告訴你們”
白曬突然皺了皺眉,像是感覺到什麼。手中化出白光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
從白曬使用靈力時顧陌就感覺到懷裡無字扇的異動
“唰——”無字扇從顧陌懷裡飛出,在白曬身邊亂飛。不像是和顧陌在一起時的高冷像,活脫脫像一個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