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等人在此苦等半日,沒等到前來會合的梅雲司,等來了正欲再次興風作浪的妖鳥。
此妖鳥渾身火光大作刺眼非常,晃得眾人竟有些睜不開眼,勉強也就能看出來個鳥影子。
具體種類還得近前方可知曉,周圍本就乾燥的空氣被火烤的炙熱,熱的幾人汗流浹背的。
“你們在此候著,妖火傷不了你們,隻要不近前,任那鳥有通天本領也奈你們不得。”
知白將將適應火光囑咐了三小隻一句,飛身向妖鳥而去。
三小隻認識了知白幾百年,從來沒目睹過知白神君出手,此番得此機緣,都強忍著火光不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的戰場,鉚了勁的——在心裡為知白神君呐喊助威。
隻見設想中知白神君一擊斃殺妖鳥血雨橫飛的場麵並未出現,百丈遠處,知白神君降妖降的斯文,甚是斯文。
知白身離妖鳥丈遠距離,繞著妖鳥一道道神澤打過去,在妖鳥身上炸開,引得妖鳥大怒。
待妖鳥雙目赤紅,認準方向朝知白攻去時,知白又換了個方向繼續扔他那不要錢的神澤。
妖鳥此番出來作亂到如今,何時受過這種窩囊,眼見捉不到那人,一股三昧之火由喉嚨處噴發而出,並一個借力,把自己旋轉成了一個高速運轉的陀螺,以此將火噴向四麵八方。
遠遠望去,妖鳥噴射出的真火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愣是把自己變成了個行走的火球。
小胖子揉了揉酸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仙師這是?當空遛鳥?”
“齷齪!”
雲舟喝了一句,壓下心中不文明想法,繼續開口:
“有沒有可能是知白神君的本體是竹子,所以怕火才不敢近前?”
乾一世子總算聽到可以彰顯自己學識淵博的話茬,連忙上前科普:
“你當知白神君這個神君的稱呼是叫著玩的?還是我們身上的避火珠是擺設?史書記載,離火之祖的陸壓神君是知白仙師的師父呢,仙師若是怕火,怎麼在他老人家座下那麼多年,這區區小火,怎奈何的了仙師?”
雲舟被駁了麵子,不客氣的反問:
“那你說,知白神君此舉是為何意?”
乾一世子再次望向往妖鳥身上扔神澤炸彈的知白神君,嘴角抽了抽:
“可能他老人家慈悲為懷,不想傷那妖鳥性命,才選這種稍微有點有點迂回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