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編大隊進行時(1 / 2)

夜色朦朧,岐山宗的陣法不算完美,清木悅輕而易舉越過去,踏入岐山宗,宗門內的靈力便噴湧而來。

真是有錢啊!

看著金碧輝煌,與稍顯破舊的鳳陽宗對比鮮明,若不是錢是剝削自家宗門得來的,清木悅都想誇讚對方真是生財有道。

冷風吹得人臉上生疼,清木悅也不耽擱時間,直直往後山走。

她那‘隔空取物’的陣法不算複雜,稍微看點古籍的人都知道。宗門內的其他人清木悅倒是不擔心,就是白霍說得那個金丹修為的榮譽長老需要注意。

後山上是直通靈脈的傳送符,靈脈就在那裡。清木悅如果想要搬走這座靈山,當初的陣法就顯得捉襟見肘,她此次前來一是為了探探虛實,二就是想看這靈脈能否移動。

“誰在哪裡?”突然西廂房內傳來一道少年音,稍顯激動地驚呼著。

清木悅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呼吸一窒,放輕腳步閃躲到樹下。黑色的衣袍與夜色融為一體,她向來是個不錯的隱藏者。

沒過多久清木悅就聽見有人起身的聲音,對方憤怒中又帶著無奈,好像是在向身旁的同伴抱怨。

“這位小少爺又大呼小叫了,晚上都吵得人不得安寧。要我說宗主好聲好氣的給他吃給他喝,像個祖宗樣供著他,他這般不知好歹。”

“噓,小點聲,彆被他聽見了,不然又是一頓好吵。”

夢麟已經聽見了,他每晚都很注意外邊的動向,渴望大管家趕緊過來救他,可惜這幾日都沒聽見聲音。

於是他便專挑三更半夜突然詐屍激怒外麵的人,想誘導他們開門。隻可惜經過上次的事後,原本那兩人都被調走了,剩下這兩個脾氣倒是極好。

這般想著,夢麟嘴下卻絲毫不留情麵:“你們在狗叫什麼?聲音這麼大,以為小爺我是聾啞人?”

“就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是誰沾上誰倒黴。秋長老還不知道你們的錢大都是我掏的吧,他為財來幫你們,殊不知你們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房內少年語調輕快,“你猜,當時候我還會不會借你們錢了?到時候宗門拿不出錢,我真想看看那位長老會怎麼對你們。”

房外的兩人好像已經習慣了少年的辱罵,絲毫不在意,熟練的往房門貼了個符,拿劍擋著,閉著眼端坐,那動作清木悅再熟悉不過,這是封閉了五覺。

能讓人封閉五覺也不想聽人講話,那‘小少爺’倒真是個神人。

那邊小少爺還在叫喊,看樣子他還不知道外邊的人為了躲避他的魔音竟能做到如此地步。清木悅不禁失笑,拿開劍,撕下符,推開房門。

月光落在她含笑的眼眸,映出點點星光,顯得真誠可信。

為了安全起見,清木悅穿的是岐山宗的外門弟子的服飾,方便被抓後還能‘爭辯’幾句,夢麟看著這個不認識少女眉眼含笑、大搖大擺的站在門口,原本看守他的兩個人也無影無蹤,心中開始猜測對方的身份。

清木悅壓低聲音,眉眼淩厲,佯裝怒道:“我是秋長老弟子,你說宗門支付不起我們的費用,何出此言?”

知道對方身份後夢麟明顯放鬆起來,因為與錢有關的事,就沒有他辦不到的。對方即使秋長老的人,於他算不得威脅。便毫無顧忌地將宗門做的醜事又扒拉出來重新鞭屍。

“彆看這個宗這麼富有,實則大多錢都被宗主用來給四大宗當錢袋子。對同它實力差不多的宗則是剝削打壓,你和你師傅來到這,隻有被騙的份,他們已經付不出錢了。”

清木悅‘哦’了聲,又覺得過於冷淡,咬牙切齒道:“真是個小人!”

夢麟也認為如此,他在這裡憋了許久,那些個弟子耳聾眼瞎淨不肯承認宗門肮臟的事實。好不容易找個清醒人,頓時一股腦輸出,竟盤腿和清木悅講起了八卦。

清木悅略微思索,居然也端坐下來。

“據說這宗門本不是白少水的,是從二長老手中搶過來的。”夢麟是真的對岐山宗恨之入骨,不但將其成為‘這宗門’,更是直呼宗主大名。

清木悅:“哦?”

她本以為自己從師多年,該聽的八卦都聽了,不曾想還有漏網之魚。

夢麟甩了下頭發,興致勃勃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當初原宗主傳位於二長老,可誰知那天二長老的妻女忽然儘數不見,二長老急著找人,懇求原宗主將宗主之位傳於大長老白少水。”

“可你猜巧不巧,白少水才當上宗主,二長老的妻女便回來了。要我說,這其中定然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