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悅不由得對她投了個微妙的表情,這本書說難聽點就是為華柏與葉鶴單獨準備的,彆的人或劇情她都不一定能成功扭轉,連她現在所在宗門清木悅都不能肯定一定會因為自己的努力而存活,更遑論身為男女主的重要角色呢。
清木悅沒有直接說她做不到,而是委婉道:“恐怕有些困難。”
困難是應該的,華柏也沒想著對方能斬釘截鐵的給出她答案。若是清木悅當真般樣說,她還要重新考慮究竟是否要和對方合作。
“沒事,到時候我會給你傳話,屆時你儘力而為即可。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跟我說,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
這要求不算過分,清木悅略微思索便答應了。
想了想,她道:“那我還真有個忙需要你的幫助,你可以當我們宗門的榮譽長老嗎?”
感覺自己說得不夠具體,清木悅補充道:“就是那種光掛名,不乾事。”
“可以啊,什麼宗?”清木悅的誠實讓華柏願意交這個朋友,既然朋友的事,必然是能幫則幫,何況對方的要求也不算過分。
“鳳陽宗。”請木悅說了宗門的名稱,然後拿出她的祖傳令牌,不過這次她可沒整那些花裡胡哨的,光禿禿的‘榮譽長老’四個字刻在上邊,當華柏白淨粉嫩的手拿走令牌時她罕見的有些愧疚,“……這是我們宗門長老的令牌。”
聞言華柏摸了摸令牌的材質,情不自禁感歎了句:“真難看啊。”
原諒她委實沒見過。
清木悅發誓,以後、有錢了一定將宗門令牌換一批。
她的自尊心不容許彆人說她宗門醜。
華柏也隻是隨意感歎句,說完後她給清木悅一個小巧精致的留聲符、許多高級傳送陣以及一些保命的法器,看得清木悅目瞪口呆。
這就是大佬的世界嗎?
“這些你都拿上,到時候我們用留聲符交流,至於這些傳送陣,有的是保命的,有的能直接到我這邊來,這些法器你先將就著用。”華柏漫不經心說著,完全不懂此刻對清木悅三觀的衝擊。
清木悅感覺她應該對‘將就’這兩個字重新定義了。
“……啊,好的。”清木悅目光呆滯的將這些東西收下,鄭重其事道:“謝謝。”
華柏忍不住笑了笑,她許久未見過如此單純的人了,看著清木悅的細膩的肌膚,她自幼跟在師傅住在深山老林,隻有需要時才會出現,本身沒有接觸過多的人,眼前女子給她的感覺很舒服,和葉鶴那種不一樣,這回是自然而然、從內心深處就喜歡。
硬要說的話就像是家裡能力出眾的妹妹般,惹人歡喜,她柔聲道:“沒事的。”
說這話的華柏突然美目一凝,像是看見什麼厭惡的東西,眼神裡不由得帶了些許的殺氣,她的身高比清木悅高許多,垂下眼瞼就見對方關心的望著她,勉強撐起一抹笑意。
“我沒事,隻是恐怕不能再跟你說話了,等下次我來找你我們再說。”
說完這句話後清木悅就眼睜睜看著她的臉龐越發模糊,渾身成為一團煙霧。雲霧繚繞,隨著風引入塵埃。
這對清木悅內心的衝擊是巨大的,好端端正合你交談的人突然消失,任誰也接受不了。
這時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剛才不是才發生大戰嗎?那些人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