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時,徐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完全陌生的房間裡,好像是酒店。他動了動身子,耳邊傳來女人的呢喃聲。
聽見這個聲音,他舒了口氣,慢慢平靜下來。
他習慣性去吻孟昭的唇,孟昭突然睜開眼瞪著他,冷聲說:“我說過不準親這裡。”說著她在他的胸口上擰了一把,“這是懲罰,以後記住。”
眼前雖是枕邊人,但像是換了魂。胸口的疼痛早已被心痛所代替。
他問:“怎麼了?”剛一開口又是一怔,這不是自己的聲音,他趕忙掀開被子。原本充滿線條感的肌肉變得乾癟無力,最重要的是那裡足足小了一圈,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這才發現原來被換魂的不是枕邊人,而是自己。
孟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機,她的眉毛擰成一團,身體也跟著顫抖。
他知道她這樣是代表極度恐懼,他伸手想攬她的肩膀,她一把推開他,吼道:“彆碰我。”
她慌慌張張地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警告他:“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害我錯過了什麼?要是他死了,我就讓你跟他陪葬。”
徐繼不確定,那個“他”說的是不是自己,但如果那個“他”說的是自己,那現在他又是誰?
門被啪的一聲甩上。